師傅最近總是精神不濟,小師姐偷著把他的酒倒掉好幾回,還是被小師姐逮到他自己在地窖偷著喝酒,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師姐那麼生氣,臉色漲得通紅,“都隨你!”
兩個人自那以後好幾天沒有說過話,師傅閉門不出,飯菜都由我送過去。這天師傅沒吃飯,飯菜怎樣端進去的就怎樣端了出來,小師姐把盛好的飯菜摔在師傅的桌子上,“愛吃不吃。”
師傅難得低頭,“言笙,就這一次了,往後怕是再也不能喝到了,要麼下次,就明天,我去把這些酒都賣了,咱們去山下買間屋子,我怕再等些日子,我就下不去山了。”
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,我不明白,我隻記得小師姐偷偷哭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