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一早,我去了趟醫院。
生理上的疼痛幾乎已經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,我必須開一些止痛藥。
臨走前,曾給我做產檢的醫生偶然路過,神情凝重的囑咐我:
“沈小姐,這藥應該不是你在吃吧?你應該也知道,孕婦不能吃這種藥。”
麵對她的好心勸告,我有意隱瞞真相:“您誤會了,這藥是幫別人買的。”
她這才放下心離開。
我走到轉角處,卻猝不及防撞上一個最不想碰見的人——
許音音。
她抬頭看見我慘白的臉,仿佛嚇了一大跳:“沈遙初?”
我不悅的皺了皺眉,實在不想和她多作糾纏,轉身想走。
此刻周圍沒別人,她終於卸下溫和謙遜的麵具,用力攥住我的胳膊:“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我?”
許音音的手抓的我骨節生痛,我一時也按捺不下心裏的怒火,轉過身看她:
“對,我看到你會惡心。對別人的丈夫死纏爛打,你真的不為自己感到羞恥嗎?”
她像被我惹怒了,陡然瞪大眼睛,神色狠厲的看著我:
“惡心?沈遙初,該退出的是你才對吧,你有什麼資格站在他身邊?你照照鏡子,沒發覺自己現在老的像巫婆嗎?
“知道為了應付你,江辭有多疲憊嗎?隻有和我在一起的時間,他才是快樂的,你為什麼不能放過他呢?”
說到後麵,她表情越發激動,握著我胳膊的手也逐漸用力。
我皺著眉拂開她的手,大聲嗬斥道:
“別碰我!”
許音音看向我身後,神情突然變了。
回過頭,江辭筆挺的站在那,目光冷漠的看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