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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小姐讓我別碰她，她說......她說我臟，還讓我永遠別再出現在你們麵前。”許音音躲到江辭身後低聲抽泣，全沒了剛剛張牙舞爪的樣子。

江辭斂下視線，神情有些不耐：

“沈遙初，我是不是和你說過別為難她？”

為難？

眼前這張麵孔突然變得越發陌生，陌生到我一時愕然。

心頭泛起細密的痛感，針紮一般。

我仰起頭看著江辭，語氣不自覺重了幾分：

“你不打算解釋一下，為什麼會和她一起出現在這裏嗎？你是陪她看病，還是單純的想和她待在一起？

“你是喜歡上她了？這麼積極的護著她，你是巴不得我早點死，好給她騰位置吧？”

“算了，你們別為我吵，我不希望自己拖累別人......”許音音怯生生的攥他的衣角，小聲囁嚅道。

“不可理喻。”江辭似乎被哪句話戳中，臉色又陰沉了幾分，周身氣壓極低。

他冷冷丟下這句話後，就拉著許音音轉身離開了。

直至他們消失在視線裏，身體瞬間疲憊到脫力。

他隻擔心許音音有沒有受欺負，卻沒問半句，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。

我斂去眼底失望，心頭漫上一陣悲傷。

江辭，這將成為你關於我的，最後的記憶。

不那麼體麵，卻足夠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