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澤淵聽了我的話。
隻是他沒想到的是,會被判有期徒刑二十年。
「阿寧,你不是說至多三年的嗎?怎麼會要我進來二十年。」
他戴著鐐銬,眼裏充滿了恐懼。
他剛開始還以為自己為了我,為了我們的愛情邁出了偉大的一步。
殊不知,這是一腳踏進了深淵。
「江笙害死我媽的時候就沒想過自己有死去的這一天吧。
而你,當年在包廂裏詆毀我的時候,應該也沒想到過有一天會從雲端再次跌落。
傅澤淵,我從來都不是聾啞人。而是個在底層苦苦掙紮的人,是你們一起將我變成了惡魔。」
我親眼看著他眼裏的不可思議變成了懊悔,又變成了仇恨......
但,這又有什麼用呢?
早在自首前,他就聽我的話先把傅家的產業托付給了傅玄和我。
「你哥你或許信不過,但我總可以吧。」
我又騙了他。
騙他將手裏的東西交了出來。
接著,又騙了傅玄。
他眼裏隻有錢和權,如今傅家的一切回歸,我當屬第一功臣。
「Cheers!」
我們的酒杯碰撞,坐在傅家大廈頂樓望下去可以看見整座海城。
「傅玄,我們現在大業已成。你對我有什麼安排嗎?」
「你這說的什麼話啊楚寧,咱們倆什麼關係——領過證的關係呢。」
我微笑,並未作答。
從法律上來講,他確實是我的老公。
而我,並不是他的未婚妻。
作為合作中獲利更大的一方,之前他就答應了我唯一的要求:
和我結婚。
「為什麼還留著我?」
我做了美甲的手輕輕撫過杯沿,
「我知道自己調酒有天賦,當年如果不是我媽突然病了,本來我是要到國外進修的。現在留著我總不能是我酒調的好吧。」
「你還真說對了楚寧,你這抓人胃口的酒確實很不一般。」
他極度嗜酒,抓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。
「好酒!」
「那就再來一杯吧傅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