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玄猝死了。
醫生說是飲酒過度,導致的心肌梗塞。
傅家董事會的人出來說我是個掃把星,專門克傅家的男人。
我一概置之不理,反倒是將他的後事辦理得妥妥當當。
全程都沒有留過一滴淚的我,卻在念悼念詞的時候忍不住淚流滿麵。
真正的愛意並不是大哭大鬧,而是隱忍克製。
卻又在一瞬間決堤。
我深知這點。
所以才將一切拿捏得恰到好處又令人對我刮目相看。
「人家作為遺孀,出身本來就可憐。我們這樣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東西?」
「起碼是傅家那兩個小子都喜歡過的女人,肯定也是有什麼過人之處的。」
我望向替我說話的人,在心裏偷笑。
看來我之前收買他們真是對的一步棋。
第一步,複仇。
第二步,服眾。
第三步,上位。
其實對於傅玄,原本我並沒有除掉他的必要。
可我之前早就聽到了他與別人的對話。
「楚寧不過是我的一枚棋子,事成之後我自會派殺手除掉。」
他對我懷有戒心。
偷偷攔截下了醫生送來的體檢報告,我才知道他在心臟方麵有隱患。
我換了健康的一份報告給他,便開始給他灌烈酒。
那裏麵被我加了依賴性的藥物,所以他的死是遲早的。
沒有人懷疑到我的頭上。
人人都以為傅玄是自己作沒的。
我作為傅家唯一一個有繼承權的人,終於爬到了自己想到達的山頂。
這次站在傅家大廈俯瞰整個海城的,隻有我了。
楚寧。
過往一切煙消雲散。
我用不到一年的時間坐穩了這個位置,所謂的傅氏集團名存實亡。
公司每個月都會抽取大部分的利潤捐贈給貧民窟裏的人。
幫助他們擁有邁向新生活的資本。
這世上,不該有人再走我的老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