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就是那個小賤蹄子?將澤淵勾引得魂不守舍的,天天想滿世界地去找你。」
打我的正是傅澤淵他媽。
「您錯了阿姨,我沒有勾引他。我現在隻是以傅玄妻子,傅澤淵的大嫂身份過來。」
我盡量保持著冷靜,卻架不住所有人都想討伐我。
「狐狸精」「妖豔賤貨」各種汙穢的詞彙都被砸到了我的頭上。
我默默地受著,任由唾沫星子和拳頭巴掌落在我身上。
外麵雨下得很大,甚至有雷劈轟炸的架勢。
「手術進行得很順利。大概兩個小時以後患者就會醒來。」
直到醫生從手術室裏走出來通告。
看著渾身狼狽的我,出聲問需不需要帶我去處理下。
「不用了,謝謝。我會處理好一切的。」
我禮貌回絕,隻靜靜等著,什麼時候傅澤淵能夠醒來。
見到我這樣子,他怕是會很心疼吧。
「痛嗎?」
病房裏,他插滿管子的手輕輕撫上我的臉頰。
我的臉一片紅腫,頭發胡亂地散在肩上,卻隻是咬緊了牙關搖了搖頭。
「現在江笙死了,就沒有什麼能夠阻礙我們的了。」
他雙目含情,一如當年我們熱戀時的樣子。
「澤淵,我們先不談這個了。」
「你有想過江笙被你撞死了之後,江家會拿你怎麼辦嗎?他們家可是隻有這麼一個女兒。」
我上前為他掖了掖被子,
「去自首吧,我等你。」
「在你出來之前,我會拖住傅玄不和他領證的。」
「若是你不主動自首,恐怕往後我們受欺負的機會不會少。」
這才是我今天來醫院的真正目的。
利用苦肉計,逼他自首。
「警察已經在調查了,這件事情終究瞞不住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