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洗漱完走出臥室時,爸媽已經在吃早飯了。
「你們這麼早就去買早飯了啊?」我看向餐桌。
我爸抬頭看我一眼,「路非買的,看看人家多貼心。」
「是是是,你和路叔叔關係好,就愛屋及烏。」我夾起一根油條把它淹死在胡辣湯裏。
接下來的一周,路非都送來了早餐。
周一是紅豆粥和醬菜。
周二是豆漿油條。
周三是豆腐腦和蔥油餅
......
我給他發信息問他為什麼這麼殷勤。
他回我三個字,「怕露餡。」
很好,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!
我陳靜香不是拿錢不辦事的人!
我回他,「出來打羽毛球!單挑!」
我大學體育學了四年的羽毛球,年年都是第一,他一個業餘人員,看我怎麼找回場子。
但我很快發現,我完全是被路非當小學生一樣哄著玩。
很明顯他保存了實力,各種花式吊打我。
陽光從他身後照射,丁達爾效應下好像給他上了一層濾鏡。
我承認,我是顏狗,他美到我了。
該死的路非想用美人計贏我?休想!
我和他調換了位置,告訴他「千萬別手下留情!」
我合理地懷疑他在遛我。
因為後半場,我累得像狗一樣滿地找球。
後來我才知道,人家是二級運動員,無語。
當我撿起球準備再戰時,小腹一陣抽痛,我不由得蹲下來,然後一股熱流讓我知道,我慘了。
路非來到我麵前,「腳崴了?」
我尷尬地看著他,「我大姨媽來了。」
路非愣了一下,隨後把我攙到廁所門口,「我去給你買東西,你在廁所等我。」
我顫顫巍巍地蹲在廁所,突然想到男生怎麼會買衛生棉啊?
打開手機就想給路非發信息,結果廁所網太差了。
隻能祈禱他不要學什麼霸總文學。
但當打掃衛生的阿姨遞給我一大包衛生棉的時候,我就知道我草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