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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我有些乏了,躺在美人榻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書。
「太後,攝政王來了。」小柔輕聲提醒我。
「他怎麼進來的?」我一驚,我記得今天拒了他的帖子的。
「娘娘的院牆不夠高,記得多修繕一下。」沈蘊徑直向我走來,也不行禮。
我有些惱怒,守著這宮牆的侍衛大半都是他的人,他非要硬闖,我確實攔不住。
「多謝攝政王提醒,隻是這夜深翻入宮牆的事,有損攝政王風範吧。」
沈蘊坐在榻上攬過我的腰,悄悄用力,我便坐到他腿上。
「今日怎麼不叫我子臨了?」沈蘊,字子臨。
「是因為白日裏見了季約君嗎?」
「你吃醋了?」我挑眉,看著他。
原來是打翻了醋壇子。
「幾天都不肯見我,反倒先見了他,你說我醋不醋?」
沈蘊放在我腰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,我有些吃痛。
「我隻是讓禮部來商議下阿榆的生辰禮而已,我也不知道季侍郎會來。」我的手攀上他的脖子,好生哄著。
「那你怎麼不見我?」
好家夥,敢情是來算賬的,算完第一筆,又來第二筆。
「你我之間近來太頻繁了,朝堂已有些閑言碎語,我想我們還是收斂些。」
「叫那些人拔了舌頭便是,我才不在意那些話。」沈蘊直勾勾地看著我。
「但你少同季約君講話,他看你的眼神不一般。」
「我不知比他年長多少歲了,他還能心悅一個寡婦?」我笑道。
「那你後悔過,當初嫁給梁鈺?」而不是嫁給我,後半句沈蘊沒問出口,這是在我麵前僅剩的倔強了。
「悔呀,子臨心疼我嗎?」
我直接吻上他的唇。他回應著我的吻,一會兒溫柔,一會兒狠絕。隨後,又哄騙我來了一場周公之禮,我實在受不住昏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