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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垂簾執政三年來,這皇宮都快成沈蘊家後院了,說來就來,說走就走。
我這次必要挫挫他的銳氣。
「攝政王每次來,都是隻來娘娘的萬錦宮,別處他也不去呀。」小柔一語真相
了。
我不管,我不聽,我不聽,我不聽!
這狗男人之前還會有所遮掩,編造些正事來求見我。昨天竟然在早朝散去後,直接跟我一起進了禦書房。
還未等我屏退下人,就直接上來質問我。
「太後娘娘原來喜歡季侍郎這樣的小白臉,看見他就忘了臣。」
說罷,我被他按在屏風上親得一塌糊塗。
季約君是今年科舉的狀元,今天是他入禮部後第一天上朝。
我作為大梁太後,不就是剛剛上朝時多關心了幾句,順便問了句可有婚配。
這麼小氣?
好在這伺候的宮人均是我的心腹,都很有自覺,默默地退下。
於是一國太後和臣子,在禦書房堆放奏折的案桌上顛鸞倒鳳一整日。
我鬧不明白他發的什麼瘋,索性不見他。
一連三天都拒了他求見的帖子。
這天我宣召了禮部,商議兩月後小皇帝的五歲生辰,季約君也一同前來了。
「季侍郎在禮部可還習慣?」
我看著新晉的狀元郎穿著紫色官服,養眼得很。
太像了,和年輕時候的沈蘊太像了。
隻是當年的沈蘊中狀元後入了兵部,穿著玄袍。
但都是一樣的少年意氣,劍眉星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