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
而導致這一切發生的,就是韓宏宇這個道貌岸然枉為人師的混蛋。
「他曾親口對我說過......」我大聲告訴警察,「隻我要順從他,就會幫我爭取機會,否則,今年一定延畢。」
「這和祖馨有什麼關係?以至於讓她招來殺身之禍?」幹警詢問。
「她先順從了。」我又輕笑起來,「這怎麼行啊?」
韓宏宇被傳喚到公安局時什麼心情我不知道,因為身陷囹圄且未正式定罪,我沒有權利與任何人見麵,韓宏宇身為被我指證的人就更不可能。
但我對他太熟悉了,猜想他一定又恐慌又歇斯底裏——如意風光的歲月要成為過去了,利用職務之便與女學生有染,他如日中天的事業和必會被人羨慕的退休生活全都要成泡影。
五十三歲晚節不保,自作孽不可活。
那張醜陋無比,卻又總在我們麵前微微揚起的惡心嘴臉,頹喪起來一定會更加難看吧?
「韓宏宇說你血口噴人。」很快,我就又被提審了,「警方也調查了他的通訊記錄和微信、QQ等通訊工具,並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。」
當然不會發現異常,實驗室有嚴格規定,研究期間嚴禁人員攜帶任何電子設備入內。
這麼得天獨厚的條件,他又是那方天地裏的絕對權威,威脅利誘進而哄騙控製年輕女孩兒,還用電話或微信?
他隻需翕動翕動那張臭嘴,附耳說上一句就是聖旨,怎麼會蠢到明目張膽地留下把柄給人追蹤?根本就連錄音為證的機會都沒有的。
壞人是壞,不是豬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