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委屈啊,以前王瑞華可不是這樣。
當年她兒子迷奸我,她可是一口一個小畜生。
對她兒子。
對我更是一口一個親閨女。
隨後,她做主把「親閨女」嫁給了「小畜生」。
王瑞華走後,陸沛風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臉。
他有個愛好。
隻喜歡他打我,別人打我不行。
他說他心疼。
我說沒事,摸著腫胖胖的臉,又說了一句:
「咱媽最近心情好像不怎麼好,要不去看看她,她一個人在外麵住,我總覺得不放心。」
陸沛風誇我乖巧懂事,說找個時間去關心一下王瑞華。
沒過兩天,陸沛風黑著臉回來了。
我問他,他也不說話。
但他的夢話透露了他心中的秘密。
「賤人!水性楊花的賤女人!」
哦,應該說的不是我。
雖然,剛剛結婚的時候,陸沛風也這樣說過我。
婚後,我想出去打個工。
雖然高中沒畢業,但做個收銀員還是可以的。
陸沛風不喜歡。
某天,他撞見我在超市和一個男人「親密交談」。
哪怕那個男人是我曾經的同村朋友,哪怕他隻是這個超市的總管。
陸沛風表麵客氣和他握了手,帶我回家之後,就給了我一巴掌。
「水性楊花的賤女人,是我沒給你錢?你就這麼下賤,要和那樣的男人勾搭在一起?」
順便說一句,那也是陸沛風第一次打我。
後來,他似乎找到了樂趣,床上床下都樂此不疲。
後來,我再沒出去工作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