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我年少無知,還沒遭受社會和陸沛風的雙重毒打,鬧著要報警。
結果在陸沛風母親王瑞華幹涉下,調查警察說,雖然我們是少男少女,但畢竟成年了,情難自禁,偷吃禁果而已。
不蒸饅頭,我爭口氣。
我想跑。
結果爺爺發現我沒高考,進城來找我,被個殺千刀的開車撞了。
還跑了。
爺爺一下成為植物人,進了療養院,每天花錢如燒紙。
我窮成狗。
後來幹脆化身「舔狗」,嫁給了陸沛風,賣身還債。
陸婉婷嘴上沒占到便宜,後麵小心思不斷,教唆張棪琰在我麵前來玩逼宮。
我想說,她不是第一個,也不是最後一個。
我真的對這種宮鬥戲份很累了。
不過陸沛風很喜歡。
他很喜歡這種女性雌競修羅場。
他天生好演員,還逼得我也要變成好演員。
果然我一哭二鬧三上吊,大大滿足了陸沛風的「表演欲」。
他和張棪琰分手了。
據說分手費隻有十萬。
張棪琰和我撕逼的時候更是自爆,陸沛風每個月隻給她五千生活費。
按照陸沛風那個玩法,我覺得張棪琰血虧。
不過一想到我從頭到尾打白工,我的臉也變得和張棪琰一樣蒼白。
狗日的資本家。
想到這窩囊白工,我這一哭二鬧三上吊更加真情實感。
婆婆王瑞華最近心情不好,起身就給我一巴掌。
「你鬧夠沒有!阿風是男人,在外麵有點應酬是正常的。你作為他的妻子,管不住老公就算了,還有臉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