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沛風倒是也叫過我幾次賤女人,不過都是在床上。
不過次數也不多,相比之下,他更喜歡「小母狗」「小騷貨」。
很快我知道陸沛風口中的「賤女人」是誰了。
那天,我去給王瑞華送湯。
在她家樓下的車庫裏,我看到她和一個男人親得如癡如醉,黏黏糊糊的。
我嚇到了,實在辣眼睛。
更可怕的是,陸沛風也看到了。
那男人走後,我讓陸沛風和王瑞華好好談一次。
畢竟「母子沒有隔夜仇」「三十女人如狼似虎,五十女人是狼是虎」。
陸沛風答應了。
然後第二天,王瑞華的死訊傳來了。
她從樓上摔下來死了。
這給陸沛風打擊很大。
當晚,他像一隻可憐的小貓咪一般,躺在我的懷裏,瑟瑟發抖。
「軟軟,不是我。不是我做的,是她自己沒站穩掉下去的。」
我含著淚,把他當孩子一樣抱在懷裏。
我摸著他的頭發,慢慢地安撫著他,就像他以前打我之後總是那麼做的一般。
我的聲音溫柔,像是海上那用歌聲誘惑水手的海妖一般,「沒錯,不是你做的。」
看著那漆黑的夜空,在沒人見到的角落,我勾了勾唇。
是啊,的確不是陸沛風做的。
因為,是我做的啊。
我是在疫情後的那年知道了全部的真相。
那時候,我爺爺剛過世半年,某一天我的網上個人賬號收到了一條私信。
那是我爺爺的好友,村裏的半仙爺爺找人給我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