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頭發,我的頭發長長後,他們都割下來去賣掉。
我穿著寬大的抹布一樣的衣服,上麵的油汙味道駭人,我的腰彎著,成日的勞作讓我身心俱疲。
直到某天我在地裏鏟土,揉了揉發脹的胸脯,王翠花和王福就合計讓我盡快給王有財生孩子。
當晚,他們就把我鎖在了王有財屋子裏,給我喂了讓母豬發情的藥。
我渾身癱軟,被扒了精光,王有財一個勁兒的往我身邊湊。
我害怕的拿起旁邊的鐵盆,朝著他的腦袋來了一下。
王有財當時就昏迷了,進來查看的王福和王翠花夫婦扇了我幾個嘴巴子,又拳打腳踢。
“不識好歹的賤人,幸好有財沒事,要不然非打死你!”
王翠花罵罵咧咧,王有財也過來,對我吐了幾口唾沫,說我就是欠收拾,讓把我綁起來。
我不僅被綁著,連嘴裏也塞了襪子,防止我傷害王有財。
但王有財在我身上搗鼓半天,支棱不起來,我給他打壞了。
迎接我的又是一頓毒打,但王福阻止了憤怒的王翠花。
“我王家得傳宗接代啊,要不讓我來?生了娃就當是有財的?”
王翠花當然不同意,但王福半夜裏偷摸進入我住的雜物房,折磨我的時候,我喊著王翠花,王翠花像是死了一樣聽不見。
或許是畫麵裏我的叫聲太過淒厲,現場觀眾不由得揪起心。
“王家人太過可恨,死不足惜,殺得好!”
人群裏漸漸出現小聲的支持我的聲音,但更多的是質問我為什麼不報警。
我如果能報的話,我會待在那裏五年嗎?
畫麵上一轉,我挺著大肚子在燒火,煙霧繚繞中,我的眼神很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