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懷裏掏出一包白色粉末,灑進了鍋裏,這是老鼠藥。
兩年前的過期老鼠藥,王家人都吃了摻著老鼠藥的飯,腹痛腹瀉不止。
“死丫頭,快去給我拿紙!”
王翠花夾著腿,抓住我的胳膊,我一點沒慣著她,趁她虛弱,一棍子敲在她頭上。
之後是王福,他力氣大,推了我一把,當時我肚子就疼的不得了。
但我還是贏了,我用的是鐵鍬,一下一下拍扁了他的腦袋,順便割了他的某個器官。
最後是王有財,他驚恐地看著我,不斷地往外爬,但他爬出去就看見了王福兩人的屍體。
驚聲尖叫,痛苦流淚,轉頭求我看在肚子裏孩子的份上別殺他。
“你放心,你們一家四口我都殺,一家人整整齊齊的,我對你們多好。”
我笑著在王有財身上丟了一把火,順便點燃了屋子。
周圍還有人住,他們都是一夥的,王家火災,他們來幫忙,我就能走了。
我拿著僅有的衣服跑了,在山林裏,不知方向,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死,但那一刻我覺得自由了。
在奔跑的時候,肚子抽痛不止,大量的血液從我下體流出,我靠在樹上,用石頭猛錘我的肚子。
伴隨著一塊血肉掉落,我無力的倒地,汗水密布。
我的遭遇讓現場觀眾一時間啞了聲,他們很多都感性,說不出的難過。
“都怪我,是我不該來,姐姐好難,孩子也沒了,做母親的肯定很痛心孩子沒了吧。”
楊薇薇又是抹著眼淚,嘴上說著心疼我的話,但字字句句指責我狠心殺子。
“薇薇,蘋果從小就心狠,她殺了這麼多人,也算是報應吧。”
趙合葉唉聲歎氣,說我被拐賣被欺負是我殺人的報應,她依舊在為楊文遠脫罪。
我看著他們,聽著他們的話,憤怒湧上心頭,但沒等我做出反應,我的身體劇烈抖動。
我尿了,在台上失禁了,這是我長期被毒打,又強行對自己下手的後果。
當然脫離不了提取記憶機器的刺激,我本以為我早沒了羞恥心,但周圍人竊竊私語,還是讓我想離開這裏。
“蘋果,你要是別那麼任性就好了,要是當年你好好對文遠,我想你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。”
楊墨懷憐憫的看著我,叫人帶我去廁所處理一下。
他不是心疼我,他是離我太近,我身上的味道讓他難以接受,他有潔癖。
我在廁所的時候,工作人員的小姐姐,給我買來了尿不濕和一條裙子。
她說在畫麵裏看見我對著鏡子欣賞自己身上的白裙子,以為我很喜歡白色裙子。
時隔多年,我再一次穿上了裙子,可笑的是楊薇薇房間掛滿了裙子,而趙合葉覺得我身上傷疤多,穿了也醜得不得了。
她沒給我置辦過衣服,我穿的都是舊的,是楊文遠不要的。
我再次回到了現場,我申請停止對我記憶的探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