擎司住的地方似乎沒什麼人來,他也沒什麼公務要處理。
這間院子整日就隻有我和擎司兩人來回晃蕩。
我催他,“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,媚液你隨時可以取用。”
擎司卻用食指堵住我的唇瓣,臉上是明媚的笑容。
“不急,阿嵐養好身子再說。”
我撐著下巴思考,要怎麼跟他解釋我再休養媚液的功效也不會增強這件事。
擎司卻似乎並不在意,轉頭招呼我。
“烤兔吃不吃?”
“大膽妖怪,敢吃我親族?”
我下意識脫口而出這句話,卻被自己嚇了一跳。
我為何會脫口而出這句話?
就好像是......我何時說過一般,而且就在此地。
擎司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一些,用手指敲了敲我的腦袋,“兔死假狐悲,說得就是你。”
這句話,我分明在哪裏聽過,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。
罷了,想不起來就不想了,或許又是宗恒逼著我試驗噬心之法時看到的幻像吧。
我接過烤兔啃了一口,真香。
“你真的是魔神嗎?該不會隻是魔族一個小廚子吧!”
我是真的很好奇,堂堂魔神為何沒有公務要處理,整日拉著我品嘗他研製出來的新菜?
擎司的回答依舊牛頭不對馬嘴。
“我若是離開這個院子了,你便又要丟下我嗎?”
莫名其妙。
我有些惱,半截尾巴在空中搖來搖去。
擎司卻笑得更開心了,“阿嵐愛吃,我日日給阿嵐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