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門突然從裏麵打開,蘇禾皺了皺眉看向門外站著的我。
「站在外麵做什麼,還不趕緊進來做飯,我都餓了。」
蘇禾撂下一句話進了屋門。
我低頭看了一眼我的手腕,那上麵還纏繞著紗布。
是做飯時不小心燙傷的。
蘇禾的寵物狗走丟後,日夜懷疑是家裏請來的保姆偷走的。
為此她辭退了家裏的所有傭人。
因為吃不慣外賣,做飯的事就落在了我頭上。
放在以前,為了討她歡心,我不說二話肯定去了。
可現在我不想伺候了。
走在前麵的蘇禾回過頭:「陳鬱年,你在磨蹭些什麼,我說了我餓了。」
蘇禾漂亮精致的臉第一次讓我覺得麵目可憎。
我無法和一個對我動了殺念的人待在一個空間裏。
正欲和她挑明,疼痛襲上心間。
我踉蹌了一下,扶住了旁邊的沙發。
蘇禾似是等的不耐煩了。
「算了,算了,我出去吃。」
她拿起包就要往門外走。
「等等。」
送我去醫院,五個字沒有說完,大門已經被關上。
鋪天蓋地的疼痛令我拿不穩手機。
我勉強撥出號碼。
「救救我。」
說完這三個字,我再也撐不住昏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