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兩個字沒有來得及說出口。
係統叮的一聲:「經檢測,蘇禾現在對伴侶的忠誠度為零。」
係統老成地歎了一口氣:「宿主,真是苦了你了。」
我垂下眼,一言不發。
跟蘇禾打電話的人我認識,是蘇禾口中的遠方表弟蘇名彥。
前陣子,蘇名彥日日來我家裏做客。
我像個傻子一樣每天好酒好菜地招待蘇名彥。
蘇名彥鉚足了勁逗蘇禾開心。
我隻以為蘇禾和他表弟感情好。
我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蘇名彥和蘇禾之間的不對勁。
表弟也不過是蘇禾用來騙我的借口。
我錘了錘腦袋。
係統急忙出聲勸慰:「宿主,你別想不開啊宿主,不值得的。」
我破涕為笑。
一個星期前,我突然綁定了一個伴侶忠誠度係統。
它說能測試出有伴侶的人對其伴侶的情感忠誠度。
我問它為什麼選擇了我這個宿主。
係統說因為看我太可憐了,被伴侶耍的團團轉。
我一笑置之,沒放在心上。
我和蘇禾感情一直很和睦,不理解係統被耍的團團轉是什麼意思。
可今天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滑稽。
冷汗淋淋,胃裏翻騰不斷。
我想起了幾天前的診斷單,苦笑一聲,蘇禾不必那麼著急的。
就算她不動手,我也活不了多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