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來時,醫院裏特有的消毒水味道傳進鼻腔。
原來我還沒死。
「別動。」
溫熱的體溫觸上我的手背。
我扭了扭頭,就看到沈知宜眼眶紅紅的,似是剛剛哭過。
她怎麼在這裏?
係統又蹦了出來:「唉吆,這姑娘哭得可真傷心啊,她不會是喜歡你吧,看起來比蘇禾強多了。」
沈知宜是我的發小,我們一起長大,我一直拿她當妹妹看待。
兩家人卻一直撮合我們。
我本以為沈知宜也是拿我當哥哥,可當我決定和蘇禾結婚時,沈知宜突然對我表白了。
她說她不想拆散我和蘇禾。
隻想不讓自己這麼多年的暗戀留下遺憾。
巧的是,這些話讓蘇禾聽到了。
蘇禾要求我對沈知宜避而不見,和蘇禾結婚這兩年來,我和沈知宜見麵的機會屈指可數。
這次不知道怎麼碰上了。
沈知宜又哭了起來,我腦袋一抽一抽地疼,不知道如何安慰她。
宿主唉聲歎氣,苦惱於自己不能測沈知宜的忠誠度。
我隨口問了句:「什麼樣的人能測出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