媚以的傷已經沒有大礙。
呂淮書送來許多東西跟我道歉。
「這次取你的金丹實屬被逼無奈,你說什麼都不肯,可是媚以她還在等著救命。」
「你不該這麼冷漠的,畢竟她對於我,現在很重要。」
原來,他說的付出的代價是我的金丹。
原來,她對於他很重要。
我像是第一天才認識他,所有不甘一齊湧上心頭。
「所以在你的眼裏,現在她才是稀世之寶。你動搖了,我們的那麼多年的山盟海誓全成了狗屁是嗎?」
「她受傷了可能會死,那你有沒有想過我也可能會死?忘憂曲是我的,金丹也是我的。憑什麼她要我就得拱手奉上!」
此刻我拋開所有的禮儀,對他又打又踢,像個無助的病人垂死掙紮。
呂淮書在從身後抱住我,強硬的將我圈禁在他懷裏。
他的下顎貼在我的額間,緩緩低落下兩行清淚。
「胡說什麼,你有忘憂曲,你會好起來的。在西營沒人敢欺負你,我會一直陪著你的。」
在西營,除了你,沒人會欺負我。
眼前的一切突然不太真切,虛虛實實,我的腦海一片迷茫。
門外侍衛的通報打斷了我的思緒:
「呂將軍,媚以公主的傷勢突然惡化,神醫瞧了也不見好,隻喊著要見您一麵。」
呂淮書一愣,沉思片刻,終究放開了我的手出了門。
我微微皺眉,暗自疑惑:「媚以?好熟悉的名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