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店門口,蔣毅幫我消毒傷口。
「忍著點。」
他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,手上的動作短促又笨拙。
眉頭緊鎖。
我看著他,不知道他有沒有被剛才的我嚇到。
「想什麼呢?」我試探地問他。
「想我不做最後一組硬拉就好了。」
說著他把我的手舉起來,好像舉起了一個粽子。
「他們都是誰?你怎麼不跑?小丫頭片子跟人家硬剛?」
「這種事不一次擊退,隻能後患無窮,他們以後不敢了。」
我邊說,邊把手上的麵團一樣的紗布倒帶似的拆下來。
蔣毅不滿意地擰著眉毛。
「一會要去見媽媽。」我含著笑對他說。
蔣毅動作一滯,打算罵我不識好人心的話卡在了喉嚨。
轉而換作一句:「我送你去。」
說著拿出手機:「吳叔,我在健身房這裏,過來接一下。」
我明顯感覺自己狀態不太好,便也沒有阻攔。
等了一會兒,一輛黑色的奔馳G63停在了健身房門口。
我們坐在健身房對麵的奶茶店。
「車到了。」蔣毅頷首向我示意。
我仔細地看了看,不可避免地認出了那個讓人過目不忘的車牌。
還有那個從駕駛位走下來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