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幾天,蔣玲珠都沒收到我的轉賬,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。
罕見的給我發來短信,“老公,我很想你,今晚來接你下班。”
你想的是錢,從來不是我。
淩晨一點,見我出來,顧不上我東倒西歪搖搖欲墜。
“方傑,你不是服務生嗎?怎麼還跟著賣酒了?”
“老公我聽說賣酒還有提成,你的錢呢?你拿出來放我這兒,我給你保管。”
我衝到路邊,用手撐住樹,彎腰吐的天旋地轉。
“問你話呢,錢呢?”
蔣玲珠嫌棄的躲到一邊,嘴裏不依不饒,見我說不出話來,上前兩隻手抓住我的肩膀搖晃起來。
“方傑,跟我裝傻呢是不是?你是不是有外心了?”
我跟她說工資要月底才發,蔣玲珠陰沉著臉。
“不是說好了,把工資交給我保管?別以為我不知道夜店的錢都是日結的。”
我聳聳肩,表示自己也不知道。
她狐疑的打量著我,最終還是相信了。
“你喝多了就自己打車回去吧,我還有事。”
得不到想要的結果,她拋下爛醉的我,瀟灑的坐上出租車離開了。
對啊,她何曾管過我的死活。
我不過,是一個會喘氣的ATM機罷了,甚至連備胎都算不上。
又或者,在她找不到男人的時候才會到我這裏尋求存在感。
這事兒過去幾天,我從珊姐那裏聽說蔣玲珠找了個男朋友。
“這個男人也是個吃軟飯的,背後的富婆挺有手段的,也是個狠茬子,你女朋友危險了。”
我將人打聽出來,記在了心裏。
珊姐也隱約察覺到我的目的,對我的態度好了起來。
托人將消息傳給了那個金主,當晚蔣玲珠就被人從酒店拖了出來,扒光了衣服扔到了大街上。
我的手機瘋狂的響著,剛接通就是蔣玲珠的咆哮聲。
“帶著衣服,快來找我。”
她報了地址,不住的喊著讓我快些。
我嘴上答應的痛快,不緊不慢的跟領隊請了假。
珊姐湊了過來,“記得錄像,姐最愛看這種八卦。”
到了地方,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。
周圍圍著一圈人,我帶著路邊攤買的幾十塊的衣服衝了過去。
“寶貝,你怎麼了?”
她渾身青紫,嘴邊都是鮮血,衣不蔽體。
“廢什麼話!還不趕緊把衣服給我。”
剛剛還可憐兮兮的女人瞬間恢複囂張模樣,我根本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,反而擔憂的看著她。
“寶貝,誰欺負你了,我這就報警,我不能讓他們平白打了我女朋友!”
此話一處,旁邊人看不下去了。
一個老大爺衝著蔣玲珠吐了口唾沫,勸我,“小夥子,戀愛腦也要擦幹淨眼睛,這個女人知三當三,讓人給揍了,要我看啊,就是活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