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,攥緊了手中的塑料袋,屈辱的壓低聲音。
“蔣玲珠,你不是說要跟我結婚,還讓我攢錢一起買房嗎?現在這是怎麼回事!”
蔣玲珠明顯慌亂一下,一把搶過塑料袋把裏麵的衣服往身上套。
“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,到底誰才是你女朋友。”
我冷眼看著她小醜一樣的撇清關係,說不過是朋友一起聊天。
其實我很想問問,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比我好,或者,比我對她好。
手機掛在胸前,隨時給珊姐現場直播。
“掛了吧,蔣玲珠身上這二兩肉都快讓我長針眼了。”
藍牙耳機傳來媛姐嘲諷的聲音,我拿起手機,關掉了錄屏。
在回去的路上,蔣玲珠還把黑鍋甩到了我身上。
“要不是你工資一直拿不出來,我也不至於跟朋友借錢,這下好了,丟人丟大了,你趕緊給我轉3344讓我壓壓驚。”
“你這個廢物,剛剛為什麼亂說話讓我丟人。”
我默不作聲,轉過身定定的看著她。
“蔣玲珠,我愛你,但是我並不傻。”
點到為止,留下她胡思亂想,我打車迅速離開了。
很快,蔣玲珠的道歉短信就發了過來。
看著複製粘貼來的小作文,我冷笑一聲。
把剛剛的視屏投給各大up主,順便用小號發在了某站上。
蔣玲珠,這一世的報應才剛開始,你可要挺住呢。
視頻中蔣玲珠脖子上有曖昧的紅痕,周圍人的議論加上我傷心欲絕的質問。
瞬間火爆出圈,蔣玲珠的照片被扒了出來。
她隻當是哪個路人傳到網上的,壓根沒猜到我。
當晚,有一個客人點名要我去包廂。
領隊複雜的看了我一眼,沒說什麼,叫我小心服務著。
珊姐身體不舒服,今天沒來。
我有些忐忑,平常我都是跟著銷冠跑腿兒的,難道入了哪個富婆的眼?
到了包廂,坐在沙發上的是一個肥胖油膩的地中海。
但不可否認,他從頭到腳都是閃瞎眼的奢侈品。
“新來的?”
我點點頭,將酒小心翼翼的擺好。
他這個年紀不應該叫十七八的小姑娘嗎?
我狐疑的打量一眼,隨即迅速低下頭準備離開。
“我點了這麼貴的酒,你放下就走?哪兒來這麼好的事兒?”
他撇著肥厚的嘴唇,綠豆眼眯了起來剩下一條縫隙,盯著我。
我扯著笑,“不好意思老板,我隻是服務生,其他的不歸我管。”
撲鼻的商業香水讓我有些發暈。
“這些酒,一杯一千,上不封頂。”
他翹著二郎腿,像是坐起來的豬,並不在意我說的話。
我很需要錢,哪怕知道他有貓膩還是喝了下去。
“好,承蒙老板照顧。”
一杯又一杯,鈔票堆在我麵前。
胃裏還是火辣辣的疼,酒水已經頂到了喉嚨。
“老板,真的喝不下去了。”
我起身準備去洗手間催吐,可王老板居高臨下的喊住了我。
“別人看見錢都挪不開眼睛,再說,老子的錢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拿走的,你要是喝不進去,就把這些錢都還給我。”
煙油子的臭味兒熏的我快要忍不住。
擔心他把小費收回去,我撐著最後的意識,“老板,我真的不行了,在耽誤我得吐你身上”
他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,鬆開手,“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