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怔怔地望著宋承安。
他眼中毫不掩飾的厭惡、譏諷,如同一柄利劍刺穿了我的胸膛。
我從小便沒了親娘,在薑府一直活的如同一個外人。
而宋承安的母妃獲了罪,連累他也從小就不受寵。
彼時他隻是個人盡可欺的皇子,而我是個寄人籬下的庶女。
我們報團取暖,互相勉勵。
我曾以為,我們就是這個世上最在意彼此的人了。
可如今,我方才驚覺,宋承安的心裏已經徹底沒了我。
即便我根本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。
那日,我為皇帝與皇後舞了很久很久。
每一步都如同踩在針尖上一樣刺痛。
我痛的跌倒在地上,可宋承安隻會讓我別裝了,看的他心煩。
我便隻能爬起來繼續舞。
到最後,我是癱軟著被抬回朝陽宮的。
桃酥哭紅了眼睛,痛斥著宋承安無情無義。
我連忙捂住她的嘴,「隔牆有耳,這種話千萬不能再說了!」
可桃酥卻哭的更加厲害,「這些年來,娘娘為陛下付出了多少,奴婢都是看在眼裏的!可陛下怎麼一登基就如同換了個人似的呢,陛下怎麼能這樣對娘娘啊!」
我也不明白為什麼。
不明白宋承安說的攻略者是何意。
也不明白那係統又是何物。
我隻知道,宋承安突然之間就不愛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