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小就是這樣,蘇萱白比溫念矜大一歲,又有母親護著,有恃無恐地對她打罵慣了。
溫念矜沒有再像之前一樣捂著臉可憐巴巴的,企圖讓人對她產生同情憐憫。
她抬起手更狠更重的回敬了蘇萱白一巴掌。
蘇萱白當場被打懵了,她從來沒想過溫念矜竟然敢打她。
一直坐在沙發上的韋若蘭也不淡定了,即刻起身衝過來。
“反了天了,你這小賤蹄子,竟然敢打萱萱!”
母女倆一起對溫念矜動手。
溫念矜打不過她們兩個,但她狠狠地咬住蘇萱白的胳膊,咬出血來,任憑她們如何打罵也不鬆口。
最後還是韋若蘭叫了傭人過來,一起才拉開。
蘇萱白哭喊不停,“瘋了,瘋了......”
溫念矜眼神中充滿恨意,她就是要當一個瘋子,將她們母女二人這些年對她所做的一切,全部還回去。
......
溫念矜帶著滿身的傷,回到自己的小房間,和衣睡下。
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晚上,她的頭昏昏沉沉的,全身也如同被火燒一般,口渴的厲害。
她起身去客廳倒水喝,又翻出醫藥箱從中找出體溫計。
量了一下,38度。
正要拿出退燒藥吃下去。
韋若蘭和蘇萱白兩人說話的聲音從樓下傳下來。
聽完兩人的對話,溫念矜將手中的退燒藥扔進垃圾桶。
......
中午,蘇萱白和傅辭年吃完午飯,就被兩位母親一臉笑意的趕了出來,讓他們出去玩玩。
因為上次傅辭年放了蘇萱白鴿子的事,高淑華今天特意讓傅辭年空出半天時間,去陪蘇萱白玩玩。
兩人下了樓,傅辭年聲音淡淡的問道:“你想去哪裏?”
蘇萱白一臉嬌羞,“辭年哥,你做主就好。”
此時,傅辭年的手機響起。
他看向屏幕上顯示的來電,備注是一個字母W。
傅辭年直接掛了電話。
一旁的蘇萱白見狀,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。
“去看電影吧。”傅辭年道。
蘇萱白依舊是嬌羞同意。
到了電影院,蘇萱白特意選了一部新上映的鬼片,想著等會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躲進傅辭年的懷裏。
入座不到兩分鐘,傅辭年的手機接連振動了兩下,是短信。
溫念矜給他發了兩張照片。
一張是她的手拿著體溫計的照片,上麵顯示溫度是40度。
另一張是她的自拍,露出小巧的下巴、修長的脖頸,肌膚上原本鮮豔的吻痕,已經變的暗淡,但在她白皙的肌膚上依舊紮眼。
W:【傅辭年,我發燒了。】
W:【因為這種事發燒,我不想讓別人知道,麻煩你給我找個醫生。】
W:【傅辭年,事是你造成的,難道你不該收尾嗎?】
傅辭年無法再淡定地坐在這了。
他看向一旁的蘇萱白說道:“萱萱,不好意思,公司臨時有急事,我要回去一趟。”
蘇萱白十分不願一把拉住傅辭年的手臂,“辭年哥,你今天說好了陪我的。”
傅辭年拂開蘇萱白的手,站起身看向她說道:“等會你看完了,我讓司機送你回去。”
出了影院,傅辭年立刻給溫念矜打去電話。
“喂......”溫念矜有氣無力的應道。
傅辭年聽的眉心不禁皺起,“你現在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