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矜報了一個地址。
掛了電話,溫念矜蹲在原地,頭昏眼花,全身都輕飄飄的,仿佛下一秒就能升仙了一般。
不知過了多久,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她的身旁,全是8的車牌號更加顯示出車上人身份的尊貴。
傅辭年下車,看著蹲在地上的小女人。
喊了她一聲,“溫念矜。”
溫念矜聽到聲音抬頭看向他,確定是傅辭年之後,便站起身準備向他走過去。
可站起來的一瞬間,便覺得整個世界天旋地轉,隨即眼前一黑,暈了過去。
傅辭年伸手將眼前昏過去的女人撈入懷中。
......
溫念矜睜開眼睛便看到床邊掛著透明的輸液袋,隨後環顧了一下四周,整個房間的裝飾風格是簡潔的黑白灰冷淡風格。
她躺的被子裏有一股冷冽的檀香味,所以這是傅辭年的房間?
正這樣想著,房門從外麵推開,一身黑色絲質家居服的傅辭年,走了進來。
他拿起放在一旁櫃子上的體溫槍,對著她的額頭測了一下,37度5,體溫已經下來了。
溫念矜躺在床上,整個人好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一樣,跟那日穿著暴露,妖冶性感的女人仿佛判若兩人。
體溫槍放下,傅辭年隻是坐在床邊看著她,在思考這紛亂的關係。
他把自己未婚妻的妹妹給睡了,還沒有輕重的把人弄傷了。
剛剛陳醫生的話,還在耳邊回響。
“傅總,人我已經檢查過了,有擦傷和輕微撕裂,再加上受了風寒才引起的高熱,先輸液降溫,我開一些藥記得讓她按時吃。”
傅辭年,麵上沒有淡淡的接過藥,示意她可以走了。
陳醫生走到門口又不放心的交代了兩句。
“傅總,她現在一個星期不能進行房|事。”
陳醫生幹了幾十年的婦科醫生,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,因此說起來這些來,絲毫沒有不好意思。
反倒是傅辭年一向冰冷生硬的臉,難得的有些窘意。
一隻軟若無骨的小手,覆到傅辭年骨節分明的手掌,拉回了他的思緒。
溫念矜有些眼巴巴地望著他,“傅辭年,我好餓。”
傅辭年垂眸撥開手掌上的小手,“溫念矜,你餓肚子跟我可沒關係。”
“怎麼沒關係?要不是因為發燒,我怎麼會沒力氣起來吃飯,我都兩天沒吃飯了,要是因此餓死了,你就是間接的凶手。”
溫念矜自認為凶狠的威脅,”我要是餓死了,做鬼也要來纏著你。”
傅辭年嗤笑一聲,“你做什麼鬼,豔鬼嗎?”
溫念矜勾人的狐狸眼看向他,“好啊,到時候我做豔鬼來找你夜夜笙歌。”
清純素淨的臉,配上嫵媚的眼睛,格外撩人。
傅辭年收斂了神色,“吃飯可以,我還欠你一個條件,用這個抵了,另外我再給你一千萬,以後我們兩清。”
一千萬,真是好大的誘惑,若是放在以前,溫念矜肯定會同意,有了一千萬,她就可以搬離蘇家,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。
可現在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向韋若蘭和蘇萱白報複,要讓她們的美夢破碎,看到她們痛不欲生的模樣。
溫念矜的小手再次勾搭上他的手掌,在他掌心撓了撓,“傅總,要不要試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