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念矜,你想要什麼?”
帥氣冷峻的臉龐,優渥的家世,毫無疑問他是上帝的寵兒。
與之對比,溫念矜覺得自己好像是上帝的棄子。
她緩緩開口,“傅辭年,我要你娶我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傅辭年冷硬拒絕,如果她認為跟自己發生了關係就能讓自己娶她,那就大錯特錯了。
“昨晚的一切是怎麼發生,我想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溫念矜看向他,有些沙啞的語調說道:“傅先生,這話的意思是要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嗎?昨晚難道是我拿刀逼著你睡我的?”
她拽了拽懷中的被子,潔白的床單上一抹刺眼的紅暴露在傅辭年的視線中。
傅辭年有些理虧,第一次他確實是有一點神智亢奮,可後來的兩次他都很清醒,也因此他願意給溫念矜補償。
“換一個要求。”傅辭年道:“隻要我能做到。”
溫念矜:“除了這個我沒有別的要求。”
傅辭年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,站起身說道:“那就先欠著,等你以後想到了再告訴我。”
說完,傅辭年向門口走去。
溫念矜從後麵叫住他,聲音有些埋怨,“傅辭年,我衣服都被你撕爛了,沒衣服穿了。”
昨晚的那套‘戰袍’已經光榮的犧牲了,成了扔在地上的幾片碎布。
傅辭年的腳步頓了頓,“等會讓人給你送來。”
見他走了,溫念矜起身下床,去浴室清理了一下,在鏡子中看到自己的滿身吻痕。
不禁暗罵一聲禽獸。
果然外麵傳的什麼高冷禁欲、不近女色,都是假的。
半個小時後,房門被人敲響,溫念矜接過衣服換上。
......
蘇家住在老舊的別墅區,是一棟三層帶院子的小別墅。
溫念矜回來的時候,蘇萱白還在和母親韋若蘭抱怨昨晚的事,而韋若蘭則是一臉寵溺的哄著。
她隻有蘇萱白一個女兒,視若如命,而蘇萱白又愛傅辭年如命。
隻要她能將傅辭年攥在手中,就等於是把她們母女倆的命攥在手中了。
溫念矜直接穿過客廳向後院走去。
她的房間是後院搭起來的保姆房一共40平,一分為二,她和保姆一人一半。
卻偏偏蘇萱白不讓她如願,她昨晚被傅辭年放了鴿子,此時正想拿溫念矜撒氣。
蘇萱白直接走過來攔住溫念矜的去路,質問道:
“你今天怎麼沒去文旭的公司上班?”
溫念矜目光直視蘇萱白說道:“我大學學的美術專業,跟色情直播搭不上一點關係,我不去。”
蘇萱白嗤笑一聲,“就你那三流的學校能找到什麼好工作,溫念矜,你不要不識好歹了。”
提到這個溫念矜看向蘇萱白的眼神更是多了恨意。
溫念矜:“蘇萱白,是你篡改了我的高考誌願才讓我上了現在這所學校。”
當初她高考考了700分,本可以進入京都頂尖的大學,卻被她們母女二人篡改了高考誌願,報了一個三流的美術學校。
等她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,要麼去上學,要麼就是推遲一年重考。
可推遲一年重考,誰知道到時又會出什麼差錯,最終她選擇去上學。
蘇萱白絲毫不心虛,“你上三流大學關我什麼事!我告訴你,我已經跟文旭說好了,你給我馬上去上班,家裏可不養廢人!”
溫念矜臉上忽然帶上笑意,“聽說你昨晚和傅辭年吃飯被放鴿子?”
蘇萱白火冒三丈罵道:“我和辭年哥的事,你這不要臉的賤人懂什麼!”
一巴掌就向溫念矜揮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