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季言禮是大學時候認識的。
當時我追了他半年他才同意跟我在一起。
我本來壓根不知道他有個白月光。
是一次和他的朋友聚會中他朋友說漏了嘴,當時我還記得季言禮的表情。
難看至極,像吞了蒼蠅,幾乎要捏碎手中的杯子。
那天晚上他沒跟我說一句話,一人在陽台喝了一晚上的酒。
早上我起來隻看到一地的酒瓶,我收拾了好久。
我以為他是恨許諾的,現在發現是我錯了。
他恨的是許諾的離開,所以催生的報複心理。
他倆之間的事,我隻知道一部分。
許諾是他的初戀,季言禮在家族裏並不受寵,而許諾家庭條件不好,是山裏的孩子,父母對她動輒打罵。
兩個人互相救贖,最後走到了一起。
最後分手也是許諾提出的,她一個人離開了。
我歎了口氣,決定明天去別墅把東西收拾出來離開。
他這些年對我不太熱絡,本以為他就是這樣的性子。
是我錯了,隻是因為我不是許諾。
他跟我在一起可能是因為我的家庭能為他在季家站穩腳跟,也可能是因為我能填補這段空缺,總不能是因為喜歡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