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她趕去了客臥,因為許諾認為自己是他的正牌妻子,堅決認為我是小三。
於是許諾去了主臥,季言禮照顧了他一晚上。
天微微亮的時候。
季言禮推開了我的房門。
我昨晚上幾乎一整晚沒睡,看到他進來,我沒說話。
他率先開口:“念念,她失憶了,以為我是她的丈夫,我沒辦法,我也是不得已的,等她好了,我就送她走,你放心,我不會和你分手的。”
“這段時間我要照顧好她,畢竟是在我的地盤上出的事。”
我輕聲問:“那她什麼時候能好?”
“不知道。”季言禮直白道。
“一天不好就照顧她一天,一個月不好就照顧一年。”
“那十年不好呢?一輩子不好呢?”
“我會負責。”季言禮堅定道。
我閉上了眼:“那我呢,你打我那一巴掌算什麼?你為了她把她打到耳膜破裂算什麼?”
季言禮一愣,湊過來就要看我的耳朵,我把他一把推開。
“你會理解我的對嗎?”季言禮深情地看著我,“當時那一巴掌我也是無意之舉,不是故意的,耳膜穿孔不是什麼大事,會好的,我對她隻是出於人道主義,而不是我對她還有感情。”
沒等我再說話,許諾光著腳跑過來了。
她泫然欲泣地看了一眼我,又看向季言禮:“我醒來發現你不在,你是去陪她了對嗎?你是我的丈夫啊。”
季言禮立馬大橫抱起她:“地上涼,別亂跑,她是醫生,我隻是谘詢一下問題,你別瞎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