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季言禮一畢業就同居了。
我住在他半山腰的別墅,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回去了。
畢竟這套房子我出了大半的錢。
洗澡的時候我格外小心,生怕把耳朵碰到水。
洗完澡出來看到季言禮橫抱著許諾回來了。
許諾閉著眼,我問:“她怎麼了?”
“睡著了。”
心裏空落落的,耳朵悶悶的疼。
右臉的紅腫還沒消退,他是一點沒收著力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