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氣。
露天泳池旁隻有我一個人,毒辣的太陽狠刮著我的身體。
我顫抖著手撥打了120。
在醫院做了耳內窺鏡,醫生說我的耳膜破了一大半。
右耳好像蒙上了一層水霧,悶悶的格外難受。
醫生看到我紅腫的右臉,委婉地問我是不是被家暴了。
我慘笑了一聲沒說話,醫生給我開好藥之後提醒我不要碰水,不能自愈再來醫院。
我拎著一塑料袋的藥下了樓,在電梯裏碰到了季言禮和許諾。
許諾緊緊攥著他的衣角,季言禮輕拍著她的背。
抬頭看到我進電梯的時候他的臉色立馬就變得難看起來。
許諾看到我立馬開始發抖,直接轉身抱住了季言禮。
“阿禮,我怕她。”
季言禮溫柔地安慰她:“沒事,別怕。”
他的聲音很遙遠,我沒說話,右耳嗡嗡的,很難受。
有了這句話的安慰,許諾不但沒有好轉,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。
“阿禮,阿禮......”
季言禮看向我,按了下一層的按鈕:“你出去,等下一趟電梯。”
“為什麼?”
心裏像被螞蟻啃噬,難受極了。
我談了三年的男朋友,為了別的女人打傷了我的耳朵,還對他百般維護。
電梯門這時候打開了,季言禮直接把我推了出去。
我一個踉蹌,回頭看向電梯內,季言禮說:“抱歉,,念念,她現在精神出了點問題,而且這事是你造成的,你得以她為先。”
電梯門關上了,我開始抖著手給他發微信。
【你相信我,我沒有推她,是她自己下去的。】
不是我做的,就不是我做的。
白的不能說成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