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你自己配得上祁深嗎?”她拉著我到鏡子麵前。
鏡中的我麵容憔悴比不得化著精致妝容的她。
她自信張揚,而我卑微到塵埃裏。
“我知道你上學的時候就喜歡祁深了,可是你覺得那麼驕傲的他會看上一個保姆的孩子嗎?”沈梔言的話句句紮我心。
青春期的我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許祁深,隻能將愛意深藏心底。
“如果不是你用了肮臟的手段,我早就跟祁深在一起了,現在好了我就樂意吊著他,故意不跟他在一起,他就會對我越愧疚,對你越厭惡。”
“我不在乎他是否厭惡我。”我輕輕一笑,毫不在意,然而一閉嘴我就嘗到了自己的淚。
“你們在這裏幹什麼?”話音剛落許祁深就來了,他將沈梔言護在身後,冷漠地注視著我。
“祁深,我跟皎皎說你可好了,讓她不要生你氣,可皎皎說她對你厭惡至極,還掐了我。”沈梔言弱弱地開口,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。
許祁深望著沈梔言手上的淤青,瞳孔裏滿是怒火。
“你去打回來。”許祁深將沈梔言拉到我麵前,勢必要為沈梔言撐腰。
沈梔言猶猶豫豫地,可落在我臉上的巴掌卻很實在,美甲還將我的臉劃破了。
“遲皎,你要是再欺負梔言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客氣過嗎?”我冷笑出聲,這一句話激怒了許祁深。
他死死掐住我的脖子,出於求生的本能我不停地反抗。
“一個大男人隻知道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?”身後傳來一聲嘲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