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遲皎,好久不見啊。”他麵帶笑容地跟我打著招呼,我卻一時沒有認出來眼前的俊美男子。
“阮京墨,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。”許祁深對來人充滿敵意,語氣不快道。
阮京墨,記憶中叫阮京墨的人就隻有小時候的那個小胖子了。
“遲皎,就是我。”阮京墨走到我麵前抱起我就要離開。
“放開她。”許祁深拉住我的手,力度幾乎要將我的骨頭捏碎,我疼得皺眉。
“你弄疼她了。”阮京墨冷聲說道,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。
“祁深,我肚子好疼啊。”沈梔言開口打破了僵局,許祁深愣了一會兒,握著我的手微微顫抖,最後放開了我直奔她而去。
阮京墨把我抱上車,徑直地送向了醫院。
“謝謝你啊,不過你怎麼知道我要去醫院。”
“小遲皎,你這臉色蒼白得都成女鬼了。”阮京墨微微皺眉,“要說謝謝,小時候的事我欠你多少句謝謝啊,我的保護神。”
阮京墨小時候來到我們那個地方時很胖,一直被同學欺負,我小時候力大無窮,很多人都怕我,我就一直保護著他。
“你不要怕,我是你的保護神。”阮京墨重複著我小時候說過的話,我無奈地笑了笑。
阮京墨陪我在醫院輸液,又拿了許多藥。
“你要是有需要,就找我。”他留了聯係方式,把我送到家樓下。
我進了門,許祁深一臉怒氣地坐在沙發上,身邊還倒著許多空酒瓶子。
他這是喝了多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