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皎皎,過來休息吧。”不知道跳了多久,沈梔言終於喊了停。
我雙腿發軟慢慢走到座位上,還沒坐下去沈梔言就阻止了我。
“皎皎,想要落座可是要先表示表示的哦,大家說是不是啊。”身邊的人都應和著她,許祁深也一臉寵溺地望著她。
“喝了這瓶酒吧,你就可以坐了。”她手裏的酒很烈,我酒量並不好,胃還隱約作痛著。
“謝謝沈小姐的好意,既然我的事做完了,那我就先離開了。”我沒什麼笑意的禮貌拒絕,起身準備走,許祁深卻拉住了我。
“喝。”
他不帶感情的一個字盡是對沈梔言的偏愛。
我的媽媽是許祁深家的保姆,許祁深家裏人好,讓我也借住在他們家。
我和許祁深也認識了快十年。
和許祁深那件事後不久,我的媽媽就告訴我她確診癌症晚期了,我們也被許祁深趕了出去。
我不肯放棄救媽媽,但是我需要大筆的錢。
許祁深又找到了我。
“我給你錢,你從此以後都做我的情人,這是你欠我的,你這輩子都還不清。”
我得到了錢,讓媽媽沒那麼痛苦,許祁深再怎麼羞辱我,我都沒關係的。
“好。”我接過酒一股腦喝了下去,“滿意了嗎?”
酒一下肚胃裏就翻騰不止,我急忙跑去了衛生間嘔吐。
我在衛生間緩了許久,剛出門就被沈梔言攔住了去路。
“遲皎,這些都是你應得的,如果不是你,我和祁深早就在一起了。”
和許祁深一樣的說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