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了救護車去醫院,檢查結果是胃病。
是老毛病了,自從那件事後許祁深就十分痛恨我,媽媽也離開了,我也沒心情好好吃飯。
“遲皎,過來。”我還在輸液,許祁深給我發來了一個定位,語氣不容拒絕。
“我在輸液。”我整個人還是難受得不行。
“你就算現在在做手術你也得過來!”我望著聊天框裏的內容發愣,許祁深,你就那麼恨我嗎?
我強撐著身體來到他說的地方。
包廂裏沈梔言穿著漂亮的裙子,打扮得像一個公主,緊緊地依偎在許祁深懷中。
“怎麼把她叫來了啊?真是讓人惡心。”沈梔言的朋友嫌棄地瞪著我。
當年的那件事,他們都知道。
我0歲生日那天,許祁深親手做了一桌子菜給我慶生,以朋友的名義。
可是我們喝的酒有問題,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許祁深恨不得掐死我,他覺得是我下的藥導致他背叛了沈梔言。
還沒等來許祁深的告白,沈梔言就一氣之下出了國。
那之後是許祁深對我長久的報複。
“皎皎,我們這兒呢剛好缺一個跳舞的助興,就麻煩你啦。”沈梔言笑得甜膩,溫溫柔柔地說道。
沈梔言熱愛舞蹈,她離開的那些時日,許祁深要求我每天都練習舞蹈,隻為了更像她,
我在包廂中間跳著舞,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話。
許祁深看著我,麵上沒有一絲動容。
隻要沈梔言開心,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