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給我一點辯解機會了一把巧克力糊在了自己臉上,讓自己窒息
我越掙紮,祁軒越不悅。
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垃圾一樣。
“你算是什麼東西,才幾歲就這麼惡毒,你嫉妒薇薇就傷害薇薇,我沒有你這種妹妹”
祁軒雖然才六歲,但深受自己奶奶的熏陶,什麼話難聽就說什麼。
而我隻能呆呆的看著哥哥,那個維護我的哥哥,連那句“我沒有”的解釋,都是那麼的無力可笑。
父母回來了也陰沉著臉,被關在小黑屋裏麵……
餓飯。
和薇薇鞠躬道歉。
從那個時候開始,我就知道,父母在意的隻有哥哥和妹妹。
而祁薇薇,那淬毒的笑意,眼神不達眼底的陰冷成了我常年的噩夢。
隻差一歲,因為祁薇薇一句她羨慕,“我羨慕姐姐可以健健康康的去上學”
我就淪為陪襯一樣的NPC蹲級和祁薇薇一起上學。
她穿的光鮮亮麗,我穿的不如保姆。
她以欺負霸淩我為樂,一開始我不是沒有反抗過,隻能過的變本加厲的惡意,凳子上的膠水,桌堂裏麵的老鼠屍體,祁薇薇總會坐在第一排回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生不如死的樣子。
反正我的存在就是不討喜的。
總要讓祁家人給自己付醫藥費的,自己手裏有幾萬的稿費,而且也十八成年了。
父親的目光不斷掃視自己,眼神中是毫不遮掩的嫌棄。
祁闖也難得做人,扒愣過來病床前麵的椅子就一屁股坐了下去
見我不說話,吳茜女士自顧自的演著獨角戲,“要不是薇薇看見了,後果不堪設想,你呀,心疼死媽媽了,我跟你爸爸擔心死你了”
醫生自始至終沒離開,聽了這話,他鐵青的臉眉頭的川字就沒有舒展過!
【聽聽,這是人話?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女的的份上真想給你清出病房,擔心?心疼?這都住院幾天了?誰來看過?連花錢叫人送飯的意思都沒有,怎麼好意思這樣講惡不惡心?】
我默默看了一眼醫生,心裏在想,這個叔叔真的是,他真的我哭死。
我便宜爹祁闖也幫腔,“你媽媽說的是,我和你媽媽連忙請假從廠子離開過來看你,你要好好養病,可別傷了我和你媽媽的心”
這樣的和顏悅色沒有平時抄起煙灰缸往自己身上砸疾言厲色的模樣,我還有些不適應。
下一秒,【要不是你是我們撿回來的,留著你以後能給你哥換彩禮,誰留著你這小賤人,到時候給薇薇做完心臟移植,廢人一個趕緊滾蛋】
我:6
果然,我就知道,沒什麼好事,
不慌不慌,我裝作鎮定神色如常,有些頭疼,好家夥,我之前一直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!從自己父母和哥哥的態度,種種跡象都很難讓自己相信自己是這家人的孩子。
現在,這一切,我莫名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。
這讀心術也不是什麼壞事,愣著幹什麼,主線任務逃離這個要自己命的窩啊!
當務之急肯定不是激化矛盾,我搖了搖頭,語氣淡淡的,沒有任何心情跟這對道貌岸然的父母,不,養父母說任何了。
“是我自己不小心掉泳池裏麵的,是同學把我拉上了,哥哥提前過來清理場地救了我的命。”
我故作感激哥哥的模樣,我知道我是被人推的,是被人欺負的,是被祁薇薇三言兩語挑撥的自己是別眾矢之的,是因為有人告訴祁軒,他妹妹被人欺負了,想到的就是祁薇薇,而不是自己,救自己也隻是因為,不想給祁薇薇帶來汙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