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真是,好哥哥啊。
對於我這麼上道,祁闖很滿意,也沒待下去的必要。
得到了自己想聽的答案就沒必要待下去了,敷衍到不能在敷衍的扔下一句,“你在醫院裏好好養病,下次上課小心點。”
飛也似的跑了,好像自己是什麼不幹不淨的東西一樣。
接下來的半個月,祁闖夫婦過來沒有來過,怕是見到我就覺得晦氣。
這幾天,我的頭腦風暴就沒有停過。
我是給祁薇薇提供移植器官的。
祁軒對自己的態度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自己是收養的?
其次,這麼多年祁家不給自己零花錢忽視自己,也就解釋的通了。
那個時候媽媽,不,吳茜女士,在自己興高采烈捧著幾張證書回來的時候都會點頭表示知道了。
轉手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和自己進行一個“平等友好的交談”
“媽媽知道夏夏很棒,能不能收起來,你妹妹看見了該難過了。”
沒有絲毫的高興,隻是不容置否的命令。
那個時候我陷入自我懷疑,也隻能聽話的照做。
每每成績出來的時候,無論祁薇薇及格還是不及格,都會有一場盛大的慶祝。
自己本應該是大祁薇薇一年級的,可媽媽說,妹妹身體不好,做姐姐的陪妹妹蹲一年級也沒什麼,夏夏是最乖的孩子了。
就這樣,我被所謂的“最乖的孩子”哄的團團轉
如果是別的父母,知道孩子這麼努力這麼優秀,也會開心的,而不是冷冰冰的。
幼時還真譴責自己的積極行為,現在一想,真的是傻到家了!
祁薇薇不聰明不努力,跟自己有什麼關係?
難道是自己不讓祁薇薇聽課不讓祁薇薇好好學習?
隻要我不替別人思考,誰都別想道德綁架。
自我pua成功了。
我現在已經是新的祁夏夏,鈕枯祿.祁夏夏
說不難過不在意也是假的,祁家人不給自己零花錢,說是不想養成自己花錢大手大腳不體諒父母辛苦的臭毛病。
我聽話,我懂事,我看著別的小朋友接著三塊錢的酸奶冰淇淋隻能裝做沒看見。甚至有些逆來順受
反觀祁軒和祁薇薇呢?
冰箱裏的千層蛋糕哈根達斯就沒有斷過。
哪裏是不愛,就是不在意。
若不是自己對他們還有用,需要自己是活的,恐怕祁家人恨不得自己現在就上西天。
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。
充分印證了不被愛的都是垃圾,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,這種情況還在意什麼愛,保命要緊。
我出院了,送了醫生和護士姐姐錦旗。
今天是周一,祁薇薇應該去上學了,整個別墅裏,隻有祁軒在客廳打遊戲。
自己和祁薇薇是高二,這個哥哥是高三
多大的人了還熱血中二的做什麼校霸,被人當出頭鳥,被學校勒令回家反省了。
手機對麵打遊戲的隊友太菜,氣的祁軒罵罵咧咧的,最新款的蘋果手機扔了出去,好巧不巧,就在我麵前,碎的最初的樣子一點都瞧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