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婉甩我巴掌後,我已經三天沒回過家了。
這是我們冷戰最長的一次。
以往沒過一天,無論誰的錯,我都會主動求和。
但我累了。
我是個正常男人,這段無性婚姻如果有愛夾雜,我也許願意堅持。
可她喜歡的另有其人。
晚上我和朋友點菜吃飯,酒剛倒滿,就接到醫院讓取報告的電話。
“你妻子患有癌症,需要來醫院住院。”
我拿著那張報告單,坐在醫院外的長椅上,點燃好久都沒在抽過的香煙。
吳婉不喜歡煙味,和她在一起我就沒在抽過。
沒想到再次抽起的時候,竟然如此嗆人,嗆得眼淚暈染那張檢查單。
醫生的話回響耳邊:“雖是胃癌,還好是良性,及時治療還有救。”
不知道是懷著怎樣心情給吳婉打去電話的。
電話通的那刻,聽到她身邊有男人的聲音,我心被狠狠揪著。
“怎麼不鬧別扭了?多大人還要我哄。”
男人好像在撓她癢,讓她止不住求饒,聲調中帶有平時未曾有過的嬌嗔。
捏緊電話我又喂了兩聲。
電話突然一陣忙音。
被掛斷了。
再打過去沒人接通。
怪不得,我離家這麼多天都沒問我一句,看樣子她有另一個男人陪了。
但無論怎樣。
夫妻一場,她的病拖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