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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

一日,技術科中午格外熱鬧,佇全德在今天是生日。宋師讓姚可找佇全德簽字文件,姚可看到工會給佇全德的生日禮物在辦公桌上,回來就和技術科的人說了,吳說,我們買個蛋糕,中

午叫佇總過來。大家都同意,叫人的這個工作交給了宋師。中午到了,宋師把佇全德請來,吳高興地說:“今天,是我們領導的誕辰,大家開酒。”姚可拿了紙王冠戴在佇全德頭上,宋師

開了葡萄酒,佇全德說:“中午還喝酒?”宋師說:“一人就一杯,很少的一點,今天日子特殊。”單靚拿了一次性杯子。莫眾打開蛋糕盒,塑料小刀遞給佇全德說:“切蛋糕。”技術科其

他同事也過來祝賀佇全德的生日。

提雪月,正在此時進來,吳拿了另外的一個紙王冠戴在提雪月頭上說:“一共是兩個王冠,佇全德是大王,你是小王。”眾人哈哈大笑。班傑仁在DOMINO分廠二層,聽技術科熱鬧,就走

過來,進了技術科說:“我蹭一塊蛋糕吃。”姚可忙說:“剛拿飯看見您,要叫您過來,一轉身您就不見了。”班傑仁笑說:“小姚會講話。”說著,走到技術科門口外向二層DOMINO分廠內

喊說:“秋敷,來。”秋敷和班傑仁一起又來到技術科,班傑仁說:“給小秋切一塊。”早有姚可遞給秋敷蛋糕。班傑仁對提雪月說:“戴了王冠就不一樣,人顯得高貴氣質了許多。”提雪

月說:“班總,以前從不看我,怎麼今天倒對我諷刺起來了?”佇全德說:“班總哪兒是諷刺你,是對你格外看重。以前,總沒有機會表示,今天趁著喝了點小酒,暈暈地說點心理話。”班

傑仁笑說:“提科長,的確豔麗非常,美女排行全廠第一。”提雪月對秋敷說:“我全廠第一肯定不是,就剛才,在南院碰到班總,連正眼都沒有瞧我,就走過去了。可你就不同了,吃蛋糕

第一個人想到的就是你,出了門大嗓門喊。秋敷。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。秋敷笑說:“班總,剛才正在和我說事。這裏熱鬧打斷了我們,班總進來看吃蛋糕,順便叫我過來。”佇全德說:“

小秋會說話。我年輕的時候就沒有你會說話,總是,說不到點上。惹領導,不高興。”班傑仁說:“你現在也不老,比秋敷他們也大不了幾歲,超不過十歲去。看你都總工程師了,他們還是

普通職工。提升的的確很快。”佇全德說:“都是玢書記提拔,我也沒有什麼能力。你也不差,年紀輕輕都銷售副總了。銷售是個好差事,不是一般人都能幹的。”班傑仁笑說:“怎麼,你

想幹銷售?那咱們換,我銷售幹夠了,整天忙個不行,沒有一刻閑在的。”佇全德說:“那是領導賞識你,我可不行,幹不了的。玢書記對你是格外照顧。”班傑仁不高興說:“格外照顧的

不是我,是提科長。”提雪月說:“你們聊的好好的,把我扯進來幹什麼?我才不當你們的擋箭牌。你們接著說,我們吃蛋糕。”大家又笑起來。

梅治,走進技術科。佇全德說:“來,來。吃蛋糕,你去哪兒了?”梅治說:“今天沒有帶飯,我外麵吃飯去了。今天誰生日?提科長,你生日?”提雪月摘下頭上的紙王冠說:“不是

我,是另一個帶王冠的人。”佇全德說:“是,在下。來一塊蛋糕。”梅治拿了一塊蛋糕到自己桌去了。

梅治不當廠長後,就分到技術科了,做技術指導。吳對宋師說:“要不要給你老婆帶回去一塊蛋糕?”佇全德接過話說:“你老婆什麼時候上班?”宋師說:“按照規定能休息三個月產

假,我有一個月的,也給她,能休息四個月,要是身體好的話,到六、七月份差不多可以上班了。”佇全德說:“日子過的好快。又一年了。”

佇全德看技術科的人走動說:“快上班了罷?”單靚說:“還早,下午也沒什麼事情,不要緊的。”佇全德對宋師說:“現在活少了?”宋師說:“是,任務不飽滿。”佇全德對班傑仁

說:“定活事找班總,現在不同以前了,以前銷售坐在家裏就可以簽單子,現在外麵跑也不一定能定來活。”班傑仁說:“誰說啊?項目大量的,就怕你們幹不完,馬上就簽幾個合同。”佇

全德笑說:“班總,現在什麼都敢說,沒有影的事說的跟真事兒一樣。”班傑仁本來是隨口說的,讓佇全德揭穿了很不痛快。秋敷看出來說:“班總,我還有事跟您說,我們去車間?”班傑

仁說:“好的。”班傑仁和大家打了招呼,跟秋敷一起去了車間。

佇全德說:“趙總沒看見?”單靚說:“他生病了,下午請假,去醫院了。”佇全德說:“什麼病?”單靚說:“沒有什麼大病,就是咳嗽,有一點發燒。不要緊的。”下午上班時間早

過了,佇全德說:“都散了罷。”

技術科工資改革,每個人都要定級,按照級別拿基本工資,效益工資也改變了,按照項目利潤提成,每個月的獎金取消。單靚的級別定的與姚可一樣,單靚非常氣憤找宋師說:“我的級

別為什麼定到最後等級?根據什麼定級別?”宋師笑說:“來,您坐。”說著,拉過來一把椅子,讓單靚坐了。宋師關了他辦公室的門,屋裏就他們兩個人。宋師說:“基本工資大家差不了

多少,上下也就十幾塊錢,沒有必要較真。”單靚說:“不是較真。在技術科,我應該是最久的人了,在技術上我也不比任何人差,誰搞的這個級別?這不是成心打擊報複嗎?”宋師說:“

沒有那麼嚴重,您想多了。級別差一點,您多幹一個項目就多出來了,何必為級別高低耿耿於懷。”單靚非常生氣地說:“你說的到輕巧,輪到你了,你也會找他們理論的。不過,我看出來

,找誰講理都沒用。都是落井下石的人,哪兒有雪中送炭的?”宋師賠笑說:“單工,平時說話可是溫柔,沒有看見過單工發這麼大脾氣。有些事情,不是我能說了算的,還要上麵決定的。

”單靚站起來說:“你們都差不多,別見了老實人就欺負。”說完,推開門出去,回手摔關了門。

宋師回到家,還在為單靚找他的事情憋氣。劉華見宋師臉色不好問:“發生什麼事情了?”宋師說:“單靚今天找我,為了定級的事,給她定的級最低,她不服氣。那都是上麵說的,與

我沒有關係的。”劉華說:“上麵矛盾轉化給你了,沒辦法,誰讓你是科長。也的確是說不過去,怎麼能定最低等級。用人朝前,不用人就丟到一邊去。行了,你也別生氣,她也不是衝你。

”劉華轉移話題說:“這個周末,我們去我媽那兒,看看孩子去。”說著,劉華笑著保住宋師的腰撒嬌地說:“我想孩子了,男人心就是硬,孩子不管不顧。”宋師接了劉華的話說:“我也

想,這個周末去媽那兒。讓媽受累了,我們家沒有地方住,要不可以奶奶帶著的。”劉華笑說:“誰看管都一樣,不用計較那麼多。”

加急的項目,車間沒有完成。班傑仁找到玢詩說:“現在項目難定,可定了合同,任務完不成,沒有辦法和客戶交代,這會影響以後的回款。都是一步挨著一步的,有一個環節出了問題

,任務就完不成。”玢詩笑說:“坐下,歇會兒。我問問是怎麼回事。”玢詩打電話給佇全德說:“最近幾個加急的項目,為什麼沒有完成?”玢詩認真聽話筒那邊佇全德講話,之後說:“

嗯嗯,供應科也是歸你管的,這個你也有責任,你再催促下供應科。”玢詩再聽佇全德說話,之後又說:“加急合同可以重新分配,不是固定在哪兒個分廠幹,他們幹不了,可以讓別的分廠

幹,你要統一調配。”話筒那邊佇全德說完,玢詩又說:“誰有意見都放下,合同項目第一,沒有時間給他們解釋,按照你說的執行就行。好罷,你看還要幾天完成?”玢詩聽佇全德說完後

說:“還要加緊,要給檢驗留出時間。你安排好。”說完掛了電話對班傑仁說:“放心,還有三天完成。”玢詩挨著班傑仁一同坐到沙發上。班傑仁說:“我們沒有一個合同是按時交貨的,

您讓我怎麼和客戶講。現在定一點活都非常困難,我們還不按時交貨,以後怕是活不好定了。”玢詩說:“你的難處我理解。可你也要看看我們廠的現狀,不要說你了,我每天都睡不好覺,

有時候突然就驚醒,錢覲的話就在我耳邊‘我們又沒錢了。’聽到沒錢,我就能出一身的汗。”玢詩揮揮手,動作既優雅又嫵媚。班傑仁笑說:“您也別太著急,目前看應該沒有問題,我們

還占據著大麵積的市場,客戶遍及全國。”有人敲門,玢詩站起來說:“進來。”春武進來,躬身對玢詩說:“玢書記,關於更衣櫃的管理規定寫好了,您要看看嗎?”玢詩正色地說:“更

衣櫃不能放現金和貴重物品寫了嗎?”春武說:“寫到裏麵了,怎麼罰款也寫在裏麵了。”玢詩說:“你讓馬副廠長看看,看完就發下去,立即執行。”春武說:“玢書記,好的,好的。”

春武看了一眼班傑仁退了出去。玢詩等春武走了,又重新坐到班傑仁身邊。班傑仁說:“剛,春武為什麼那種眼光看著我?”玢詩整理下頭發說:“哪兒種眼光?那是對你長得這樣英俊的羨

慕。”班傑仁笑說:“我還英俊?我也就算一般人。”玢詩撇嘴說:“看你那神氣勁,就知道你嘴不對心。”班傑仁笑說:“玢書記,什麼時候組織下,我們出去玩玩?緩解下壓力,整天工

作,人都快變機器人了。”玢詩含笑說:“好啊,你想去哪兒裏?”班傑仁想了想,正要說話。有人敲門,沒有等玢詩說進來,那人推門就已經進來,正是提雪月。看見班傑仁和玢詩並肩坐

在沙發上,提雪月笑說:“沒有打擾你們?”玢詩笑說:“你有什麼事情?”提雪月說:“我想批點錢,作為科裏的經費用,有時候外麵修活,敢不會來外麵吃飯用。”玢詩說:“可以,你

打個報告過來,我簽個字,留財務那裏就行了。”玢詩站起來,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坐下。班傑仁也站起來說:“玢書記,那我先走了,有事我在來找您。”玢詩點頭。提雪月和班傑仁都出去

了。玢詩來到窗前,向下麵看著,這裏是能夠看到北院和南院廠大門,銷售科、澡堂、噴漆車間門口、南院廁所,走在這些範圍內的人,玢詩看的是一清二楚。

加急的項目沒有按照時間完成,玢詩找佇全德過來,宛轉地說了他,告訴他要以項目任務為第一,要狠抓生產。佇全德隻能頻頻點頭。

佇全德回到家還在想玢詩說的話,思忖著,是不是班傑仁在玢詩麵前說什麼了,加急的項目總共也沒有幾台櫃子,應該不至於讓玢詩幾次三番的找他。佇全德的妻子,看他魂不守舍的樣

子說:“你有什麼事?”佇全德說沒有。佇全德把BP機放茶幾上,去廚房做飯了。佇全德妻子叫冷雙玉,她妒忌心很強,不允許佇全德下班了不回家,佇全德跟女同事說話,她也妒忌,平時

看佇全德比較緊,除了上班哪兒也不許去。

茶幾上的BP機響,冷雙玉看了一眼,還放茶幾上了。過了一會兒,電話響了,冷雙玉拿起電話,聽電話裏說:“佇總在家嗎?”冷雙玉聽出來是女聲,回答說:“不在家,別打來了。”

說完電話撂了。沒有兩分鐘電話又響了,冷雙玉接起來,還是剛才那人打來的,冷雙玉不高興地說:“不是告訴你了嗎?不在家,別打來了。”那人說:“我有急事,要對佇總講。”冷雙玉

說:“明天上班再說。”說完撂了電話。佇全德做好飯,讓冷雙玉吃飯,自己看了下BP機,拿起電話,撥了號,沒有人接,佇全德掛了。吃飯的時候,佇全德說:“剛才有人找我嗎?”冷雙

玉說:“有個女的打電話來,我說你不在。她掛了。”佇全德說:“可能有很重要的事情。以後你叫我。”冷雙玉說:“工作上的事情,以後別往家裏帶,家裏也不是辦公場所,往家裏打什

麼電話。”佇全德說:“也許有緊急的事情。”冷雙玉說:“在緊急也要明天說,今天下班了,知道不?”佇全德無奈。

佇全德是很愛他老婆的,他老婆也很愛他的,兩個人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,幾乎沒有吵過架。相敬如賓,舉案齊眉。他們始終也沒有小孩,開始冷雙玉讓佇全德查查去,佇全德讓冷雙玉

查查。兩個人都不去。就這樣拖下來,二十年了。不過兩個人感情一直很好。如果冷雙玉沒有嫉妒的心,那真是完美夫妻。不過,生活總要有點欠缺,如果你都隨了願,生活也就缺少了調味

劑。千千萬萬家的生活,就在於他們都不完全一樣。你的喜怒哀樂,對別人可能正好相反。當你羨慕別人的同時,別人也在因為你有那樣的生活而渴望著。

第二天上班,提雪月對佇全德說:“你老婆有點個色,我打電話找你,她說你不在家,明明是在家的。”佇全德說:“是不在家,我出去買東西了,沒有帶BP機。很晚才回家。昨天是你

打來的電話?有事嗎?”提雪月說:“玢書記讓你今天去TJ,不用來單位了。昨天電話你沒有接到,來單位也好,休息下,一會兒走。”佇全德說:“以後不要給我家裏打電話。”提雪月說

:“那怎麼找你?”佇全德說:“我弄個漢顯的呼機,有事你說,我給你回。”提雪月笑說:“老婆管的挺嚴啊,不能亂說亂動,你們家成監牢了。”佇全德笑說:“這你就不知道了,我老

婆愛我這呢,所以看的緊。也沒有不好啊,都老婆管了,我多省心,就單位這點事情,幹完了。回家什麼也不用做。逍遙自在的生活。”提雪月笑說:“你要是說好,那別人再說什麼都不管

用,自己喜歡最好。不過,你回家告訴你老婆,對我別那麼凶,我也沒有打算搶她的人。”說完,笑著離開了。

過了幾天,開生產會。所有中層以上的領導都到二層會議室開會。玢詩讓班傑仁先說說。班傑仁說:“我們最近,項目還是很多的。從目前看,車間完成應該是很好的。主要問題在技術

科出圖,第一是慢,時間拖的太長,第二是不準確,錯誤太多。第三是更改不及時,錯了就應該馬上更改,技術科有的同事不是這樣的,明明知道是錯誤的,也不著急更改,以至於耽誤生產

。第四是不按照工藝要求更改,在車間圖紙上更改,不下更改單,簡單省事的做法不可取,以後沒有可查的依據,給用戶的圖紙沒有更改過,還是錯誤的那一版。技術科要好好整頓才是。”

宋師說:“有些情況是像班總說的,我們好好總結,爭取盡快改善目前不好的做法。有的,也存在一些客觀原因,比如時間緊,任務多等等。但這不能說我們就不按照標準、工藝出圖,

這個我會回去開個會給大家說說。”

玢詩說:“技術科的同誌還是很辛苦的,加班加點,早來晚走。我每天回家差不多都是晚上六點多,可技術科的燈還是亮著的,我雖然沒有上去看,但我知道還有很多同事在加班。這種

任勞任怨、勤勤懇懇的精神值得肯定。”玢詩讓佇全德也說說。

佇全德說:“我們現在不怕任務多,工作重。但要合理安排,有很多活,開始幹的時候說三天要,可三天加班加點幹完了,又不著急了,一放就是半個月,把其它的任務也耽誤了。本來

,這個時間可以完成緊急工作的。這樣,緊急的沒有完成,本來不急的,說急,完成了,放在一邊無人過問。有一次,我去車隊,看到一批活,本來當時是非常急的,幹完了,沒有發貨,我

問車隊的人,他們說‘人家不著急要,讓我們先放著,等通知。’像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,我就不一一說了。以後要合理安排,保證最急的先生產。”玢詩看了看班傑仁,班傑仁臉上沒有表

情。

玢詩笑說:“大家說的都很對。要有合理安排,不能盲目生產。這裏麵可能也有原因,開始可能是比較急的,後來,由於客戶那邊情況有變動,所以,我們這邊也就有了變動。圖紙改動

的變動,客戶安排的變動等等。我們要自己調整,把工作安排順暢。”玢詩讓提雪月說。提雪月說:“我沒有可說的,隻要車間生產好了,我們檢驗是比較及時的,不會耽誤在檢驗這裏。我

們就是人手不夠,總廠這邊兩個分廠,外麵還有配電箱分廠,電容器分廠。我們人員短缺的嚴重,要求加人。”玢詩笑說:“加誰?”提雪月看了看玢詩笑容可掬的臉,沒有說。

馬崇季說:“提科長向我提起來好幾次了,要調人去她那裏。我也是為難,分廠人員比較緊張,要調,就調那些能幹的,車間又不一定能放人。難的很。”玢詩對馬崇季說:“提科長要

調誰去她那裏?”馬崇季看看提雪月,又瞅瞅玢詩,他想這個人的名字不能講,馬崇季笑說:“提科長,也沒有具體的提到誰,隻說調人,誰都可以。”玢詩瞥了馬崇季一眼說:“現在,我

正式地說下,廠內所有調動人員都要經過我這裏。”馬崇季明白了。提雪月好像沒有聽見。她將左手無名指的鉑金鑽戒摘下來,戴在左手食指,很仔細地看著戒指,又摘下來戴在左手無名指

上,反複端詳,好像是在看戴在哪兒個手指更漂亮一些。大家又討論了一個小時,與平時一樣沒有結果。

散了會,玢詩來到工會,範彤江說:“玢書記,您下個月生日,您的生日禮物在這。”範彤江走到靠牆的立櫃前,打開櫃門正要拿生日禮物,玢詩說:“這個不著急,一會兒,你送到我

辦公室來。我來是告訴你,咱們的報紙還要繼續征稿,還要出,對企業的建議和意見都可以寫,有好的主意也可以寫,讓職工都參與進來,你們可以組織評選,寫的好的,可以給予獎勵。”

範彤江說:“好的,玢書記。我馬上就通知下去。下午,再開個會,大家討論下。”工會的小連看著職工名錄說:“咦,技術科的梅治和玢書記是同一天的生日。”玢詩笑說:“是嗎?”小

連說:“是啊,年份不一樣,月份和日子都一樣。”玢詩笑說:“年份當然不同了。”小連說:“您和梅工命數一樣。”說完,小連離開了工會。玢詩說:“什麼叫命數一樣?”範彤江說:

“小姑娘不會說話,您別介意。她總是大大咧咧的,想到哪兒就說到哪兒。”玢詩說:“我也喜歡這樣的,有話別藏著掖著的,想說就說,直率點好。”說完,玢詩走了。

開了會,宋師回到技術科,無意中看見,趙過桌上有張紙,上麵寫著:千裏黃雲白日曛,北風吹雁雪紛紛。莫愁前路無知己,天下誰人不識君。宋師來到單靚桌前說:“趙總,最近在家

做什麼?”單靚冷冷地說:“別這麼叫了,他早不是什麼總了。在家幹什麼?也沒有好做的事,就是吃飯,睡覺。別說,有的時候,也拿出來小提琴拉拉,閑的無事唄。”宋師笑說:“趙工

,多才多藝,有文藝天賦,這是我們都比不了的。”說完,回自己辦公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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