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不虐的他心服口服,她就不是盛鳶。
季晏川眸光冷冷望著她,那眼神陰雲密布,像帶著疾風驟雨。
沉沉的仿佛要將她吞噬。
盛鳶卻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。
直接轉身,壓低身子來到台球桌前,在所有人屏息凝神等著她出醜的瞬間。
砰的一聲!
開杆!
她彎腰的姿勢,裙擺上翹,露出一節比小腿更誘人的大腿,讓現場所有人的血液都沸騰了!
再加上她手上敏捷的動作。
熟練的一個個將球送,入袋中。
這!
簡直!
就是神!
眾人甚至來不及看她的手法,便看到桌麵上的球一個個減少。
誰能想到,三少家裏那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村姑老婆,竟然是隱藏大佬!
這技術確確實實不是吹的。
甚至能跟三少一較高下。
氣氛被掀起一陣高,潮。
這簡直太刺激了!
特別是那裙擺一晃一晃,那翹,臀和她趴在桌子上出杆的姿勢......
甚至有人已經摩拳擦掌,躍躍欲試。
忍不住的往前頂了頂跨!
沒人看到,黑暗中季晏川的臉色都多陰沉,那漆黑嗜血的眼睛,一瞬不瞬盯著球桌前表演的女人看。
真是想不到。
他那在家裏深居簡出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老婆,可真是深藏不露!
她的球技這麼好,不但讓外人驚訝,他之前也是不知道的。
不然又怎麼會跟她賭?
陸寒舟在旁邊腿都軟了,根本沒想到嫂子球技這麼好,這麼下去,三哥連球杆都摸不到啊!
那到時候他還有命活嗎?
不行。
趁著三哥還沒發活,他還是逃命要緊,陸寒舟很識趣的白著臉給三哥騰位置。
讓所有人趕緊離開包廂。
三哥心情不好。
盛淺淺怎麼肯走?
今天明明是她的歡迎宴。
她已經三年沒見季晏川了,怎麼舍得走?!
該走的人是盛鳶才對。
本來她就是來刺激盛鳶的,可沒想到被盛鳶出盡了風頭。
盛鳶的球到底是什麼時候學的?!
她以為今天過後他們一定會離婚,可她沒有忽略季晏川看盛鳶的眼神,那是她從未得到過的。
她本不想走,卻被陸寒舟綁走了。
可沒想到,盛鳶卻在此時抬起視線望著她,提醒她,“盛淺淺,今晚你這歡迎派對花了不少錢吧?我們還沒離婚,季晏川的錢也有我的一半,記得把錢轉給我,不然等我們打離婚官司鬧上法庭的時候,你就要名聲掃地了!!”
“盛鳶!”
盛淺淺再也維持不住自己的優雅。
可卻被陸寒舟拽出包廂。
門關了。
包廂內安靜下來,隻剩下海風吹拂,冷意灼心。
盛鳶也在此時將最後一顆球落入袋中。
她把球杆放好,看向季晏川。
可還沒來得及說話,一回頭,季晏川已經來到她身邊,他高大挺拔的身軀比這海上的夜晚還要陰暗。
擋住她所有的視線。
他大手拽著她的胳膊把她抱起來壓到桌麵上,怒火點燃,她隻能看到他陰鷙的暗潮洶湧的雙眼!
致命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!
盛鳶心頭警鈴大作,“你幹什麼!”
季晏川身上西褲的布料貼著她白,皙修長的腿,刺激的很。
他牢牢地將她掌控,英俊筆挺的五官在夜色下籠罩上一層暗光,漆黑的視線在她眼底逡巡。
“沒看出來,我季晏川的太太,還是個隱藏高手?”
他還真得好好重新認識她了。
“那又怎樣?季晏川別耍賴,我們打了賭的,隻要我贏下一局,你就在離婚協議上簽字!別耽誤我找下家!”
“盛鳶,你想什麼嗎?你覺得我季晏川不要的女人,陸寒舟敢多看你一眼嗎?”
盛鳶的酒量不錯,但是架不住喝那麼多。
她醉的難受,強忍著翻滾的情緒,“他不敢還有別人,男人那麼多,非得在一個不值得的男人身上吊死嗎?隻要我有錢,還愁沒有人賣嗎?不信你就試試,隻要你這邊一簽字。我立刻馬上就發個招聘啟事找人生孩子。看看有沒有人敢!”
見他沉著臉不說話,盛鳶煩了,“能不能幹脆利落點?認賭服輸,季少爺!”
“想用我的錢養外麵的小白臉?你覺得可能嗎?!”季晏川沉著臉,拒絕!
“我愛給誰花給誰花!跟你有關係嗎?”盛鳶狠狠反擊,想要掙脫,不想再糾纏。
他們都要離婚了!
他一個做前夫的,管那麼寬幹什麼!
“你混蛋季晏川!你放手!疼死了!”
季晏川因為她扭來扭去的掙紮,眸色深沉的可怕。
忍無可忍。
也不想忍。
他有力的手臂直接越過她的臀下,掐著她的腰把她抱起來,修長的雙腿狠狠抵著她,“故意刺激我?又是你欲擒故縱的手段?!行,滿足你!”
他直接二話不說把她打橫抱起,一腳踹開包廂的門。
然後無視外麵舍不得離去的所有人,把她抱進了走廊盡頭的臥房裏。
盛鳶從未這麼丟過人。
雖然她在季晏川麵前丟盡了所有的臉,可如果來真的,她根本不是季晏川的對手。
而且她身上的羊毛裙真的遮不住什麼。
剛剛出來的急,她毫無準備,都要走,光了。
幸好他用大衣遮住她的屁股,可她又不是傻,兩個人剛剛離得那麼近,那刺激的觸感是什麼,她怎麼可能不知道。
“你幹什麼放開我!季晏川!”
她麵紅耳赤,呼吸不能。
根本想不到他能這個瘋狂。
這三年,她不止一次的想要勾引他,可他連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。
她甚至懷疑過他的能力。
如今她算是明白了,季晏川是誰?他怎麼可能不行!
他就是不願意要她!
真可笑啊。
如今都要離婚了,他卻願意施舍她了?是因為她提離婚讓他沒麵子?所以傷了他的自尊心嗎?
她毫不留情的用高跟鞋去踢他的小腿。
“你發情去找你的淺淺!別碰我!”
季晏川疼的太陽穴都在跳,可卻根本不給她掙紮的機會。
直接就把她扔到了包廂的的大床上。
他像巋然不動的山,陰鷙的眉眼籠罩在窗外層層疊疊漆黑的海浪裏。
他狠狠地扯下領帶附身纏住她的手腕,房間裏一片漆黑,盛鳶看不太清他眼底嗜血的怒意。
卻知道他很生氣。
就連周圍的空氣都被凍僵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