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徐律師分開後給賀西執打了電話,他接通了電話,不耐煩道:「什麼事?怎麼又給我打電話?」
又?!
一年裏,我不過給他打了兩次電話!
我忍住不哭,溫柔說道:「晚上回家吃飯嗎?」
他沒有猶豫,冰冷說道:「不要。」
我原本想和他談談離婚的事情,讓出賀太太的位置。
我笑不及眼底:「聽說薑漾回來了,你晚上不回家嗎?我可不敢保證嫉妒心會讓我做出什麼事來。」
賀西執聽完後氣急敗壞掛了我的電話。
我把手機放到包裏正要離開回家。
薑漾!
我微微一笑,想繞開她,她輕言細語:「賀太太是嗎?」
我微微一顫,斜眼看她:「有事?」
「賀太太這位置你做得開心嗎?」
「從我手裏搶走的東西你不會有負罪感嗎?西執愛你嗎?他會在你耳邊輕輕地說情話嗎?他會給你親手挑選禮物嗎?」
「別浪費時間了,你不過就憑自己時家的地位占著這個位置罷了!」
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我必犯人!
我苦澀笑道:「我有錢,我有地位,你呢?一無所有。我有實力坐這個位置,你呢?無權無勢。」
聞言薑漾臉色一白,眼淚在眼眶裏欲落不落,可憐極了,是個男人就心疼。
我冷笑:「別拿你那楚楚可憐的白蓮花在我麵前裝,我不吃這套。」
話剛落,薑漾就被人護在身後,賀西執把她護得嚴嚴實實。
他冷眼等著我。
「你怎麼在這?」
「剛約了朋友,怎麼?賀總是怕我看見你約了情人?」
賀西執聽完臉色一沉,吩咐道:「回去!我晚上會回去的。」
可笑。
我自嘲笑道:「我會回去的,不過提醒你一句,我可以容忍她的存在,你爸可不行!」
薑漾上前抓住我的手腕,裝模作樣解釋:「時小姐,你誤會了……」
我下意識要甩開她,旁邊的賀西執以為我要打她,直接扯開薑漾護在懷裏。
而我由於慣性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,臉和冰冷的地麵狠狠摩擦。
臉上火燒火燎的疼,我伸手捂著我的臉笑了。
笑自己的愚蠢,笑自己的癡心妄想。
賀西執見我笑了,冷聲問道:「你笑什麼?」
我語氣軟了幾分,討好的說:「西執,我受傷了。」
賀西執讓他的助理扶我去醫院。
我直接拒絕了自己開車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