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醒來的時候,腦袋都是昏沉的,許是昨晚哭太久了,我按醫生的囑托吃了藥。
除了是賀太太,我還是時家的總裁。
我在處理公司文件的時候,賀董事長給我打了電話。
「薑漾回來了,你這段時間看住賀西執。」
我愣住了:「什麼時候?」
賀董事長:「昨天。」
難怪昨晚他在床上沒喊薑漾的名字,難怪我用離婚誘惑他,他也不為所動,原來他是不想在薑漾麵前和我裝恩愛。
我回過思緒,笑道:「爸,我想離婚了。」
沉默片刻,我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釋然笑道:「你放心,時家的股份我都會轉給賀西執。」
賀董事長驚訝道:「你圖什麼?」
我自嘲說道:「爸,至始至終你們圖的是一個時家,而我不過圖一個他罷了。」
我掛斷了他打電話,在股份轉讓書上簽下了時語的名字。
沒辦法,我父母去世後隻剩下我,如今我也快沒了,隻能靠賀西執了。
填完股份轉讓書後我寫了一份遺囑,上麵隻有一句話。
[西執,願你如願以償。]
我拿著文件去找我最信任的徐律師,他驚訝地看著文件。
我淡笑:「等我離開後就把這些交給賀西執,跟他說我最後的願望是他在我墓前談一首鋼琴曲愛之夢吧。」
初遇賀西執的時候,我就被他的鋼琴曲吸引住了。
從此不再移開目光,隻為他一人沉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