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上的疼痛一陣一陣的,可我的心都是冰冷的,還繼續用指甲狠狠地抓了傷口。
我閉了閉眼,拿起早就準備好了的離婚協議,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想了想,又去廚房做了一桌子的菜,收拾完一切坐在客廳等賀西執。
……
等到淩晨三點,我一直保持同樣的姿勢,門口傳來了開門聲,在黑夜裏,賀西執打開了燈,看到我還坐在沙發上感覺異常驚訝。
「還沒睡?」
我沒回他的話,直接上前牽著他,低聲說:「西執,你回來了,我們一起吃頓飯吧。」
我們一起走到了餐桌前。
「時語,怎麼回事?你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不太對勁?發生什麼了?」
「西執,我有話跟你說。」
賀西執發現了我的反常,他直接走回客廳坐到沙發上,我一個人在餐桌上吃這那些早就冰冷的飯。
他的耐心已經耗盡了,起身走到我麵前:「時語,你到底想幹嘛?」
我沒理會他,獨自一人吃著飯。
吃完後。
我原本想說什麼,但最終沉默了,默默地收拾碗筷,收拾完出來就沒看到賀西執人了。
我低著頭思索了一會。
上樓推開了臥室,詫異地看見了賀西執坐在沙發上,他的腿上放著一台筆記本。
我拿過睡裙去臥室裏洗澡,剛推開浴室門就被一股濃烈又熟悉的氣息包圍了。
賀西執低著嗓音說:「薑漾說,三年前是你比她離開的?」
是問句,但是又是肯定句。
我已經懶得告訴他,三年前他那個心愛的女人從他和五百萬選擇了五百萬。
三年前,我跟薑漾說,如果她選擇了賀西執,那我就放棄聯姻。如果她放棄賀西執,那我就給她五百萬。
她清楚知道,就算她選擇了賀西執,也會有其他比她更適合的人,於是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五百萬。
她拿著五百萬去了國外。
現在她回國不過是看到當上賀太太有望。
薑漾知道,現在賀西執如果想娶她,誰都阻止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