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.
當晚我做了一個夢。
夢裏是陳平彙對我第一次侵犯後,趙宛神色溫怒的走進房間,拖我起來站在淋浴下。
涼水將我徹底清醒。
我和她住在一起,房卡我們一人一張,除了她親自給陳平彙房卡,我也找不出第二個原因。
我問她,“為什麼?”
她遞給我避孕藥,眼裏滿是嘲諷嫌惡,“別一臉單純的看著我,犯惡心。”
她邊說,給我搓背的力度大到擦除出血來,“你就是個蕩婦,小小年紀勾引男人!”
“不要臉!不要臉!”
女人的話如同夢魘環繞,我一身冷汗嚇醒坐直。
我看著外麵要出未出的夕陽,我知道要活得自由,我的計劃得再快點。
付朝是表麵少年氣的溫和,實際內心腹黑到極端,難以接近,除非我將自己的不堪全數袒露在他麵前。
那天,我假裝不經意撞倒牆壁上的畫,裏麵摔出一個針孔攝像頭。
他皺眉沉沉道,“這是什麼?”
我食指放在唇邊示意他別說話。
眼見他要拔,我驚恐的抓住他的手。
“我的哥哥陳彌,”我自嘲,眼底全是諷刺厭惡,“他在監視我。”
少年沒有出聲再問,隻是黑眸暗了暗,我看到了也隻是恍若未覺。
當晚我被陳平彙叫回家吃飯,麵上我們還是和睦的家人,都沒有撕破臉。
隻是陳彌這次卻發了瘋將我摁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