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.
趙宛看到後也隻是默默關上門反鎖無視。
“糯糯,那個男人是誰?”
我知道他通過針孔攝像頭早就看到了付朝,這也在我的計劃中。
陳彌不同於陳平彙,他隱忍到現在都沒有動我一次,但他卻會給我的手機定位,給我的房間和浴室安裝攝像頭監視我。
他變態到不容許一個男性接近我,不然他就會瘋掉。
就如同我大一有人對我告白,他連夜飛過來將那人拖到巷子裏打了半條命。
事後,他把我酒店對我實施了家暴,可是在心情平靜後又把我無措的抱在懷裏哄,跪在地上扇巴掌說自己錯了。
所以因為這樣的強製性占有,讓我刻意把付朝帶回家,就是讓他看見發怒傷害我,而他也這麼做了。
“我忍了兩天就是讓你親自來找我解釋,可你一直不來,是不是我不叫你回來吃飯你就忘了你是我的?”
他一拳一拳打在我身上。
我渾身青紫紅腫,嘴角被打的撕裂出血。
在我癱在地板上快昏過去時,付朝終於趕來,我得意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