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
他從身後一把抱住我,埋首在我頸肩深呼吸一口氣,滿臉饜足。
“鹽鹽,你好美啊。”
“你讓我摸摸,就摸一下。”
我嚇得來不及反抗就被他壓在身下。
不管我怎麼苦苦哀求他,他都沒能停手,甚至眼裏充血帶著興奮。
而我隻能從掙紮到絕望,再到麻木。
事後,那股惡心的氣味不管我怎麼洗都洗不幹淨。
從那之後,在無人處,他會繼續猥褻我,直到我高考挑了一個異地大學才結束這痛苦的噩夢。
而這一次,在他又準備侵犯我的時候,我拿起被子砸向他的頭,讓他滾。
陳平彙摸著額頭上磕碰的血,最後什麼也沒說,戴上眼鏡就走。
“你先好好冷靜,下次我再來看你。”
人走後,房間的門緩緩打開,我佯裝狼狽的不敢去看走上前的付朝。
可他什麼都沒問,我和他坐在沙發兩邊,安靜的可怕。
沒過多久,趙宛的電話打來。
“媽。”
她冷笑,“陳鹽,你在清高什麼?這些年怎麼沒看出來你在還又當有立?!”
她撿的都是難聽的話,刺耳又不堪。
可我卻痛快。
因為每次陳平彙來脾氣時,都會對她實施家暴。
她向來要麵子,在她眼裏丈夫就是倚靠,她每每都隻會咽下氣,或者罵我蕩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