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想什麼?」
回了家以後,看我有些心神不寧,時朗黏糊糊地湊過來問道。
「在想錢。」
我很誠實的回答。
距離我媽媽患癌已經過去了5年,3年前,哪怕醫生盡全力救治,媽媽還是撒手人寰。
悲痛過後,我重回校園補齊了學業,然後開始打工還錢。
時朗為我借的那筆高利貸,就像大山一樣壓在我頭上。
我做噩夢都是我們還不上錢然後他被黑澀會割了腰子,隻能躺在那裏無助的呻.吟。
聽了我的回答,時朗臉上快速閃過一絲不自然。
但是被他掩飾住了。
他很自然地說:
「你提醒我了。這個月的工資你要是發了就給我轉過來吧。那邊催的也挺緊的。」
我嗯了一聲,8000的工資隻給自己留了500,剩下都打到了時朗的卡上。
打完錢,我走進了洗漱間開始洗漱。
看著手上的戒指,我鬼使神差的把它摘下,放在了桌麵上。
然後在取用洗麵奶時,“不經意”的,戒指掉進了水裏。
「月月!」
時朗突然衝進了洗漱間,「你怎麼能戴著戒指洗手呢?」
我無辜的舉起了雙手。
「沒有啊,我把它摘下來了。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,它就掉進水裏了。」
我抱著時朗的手臂撒嬌,眼睛撲閃撲閃的。
「對不起嘛阿朗,人家不是故意的。」
見他不為所動甚至還有點想訓斥我,我拉長了聲音。
「老公——」
時朗破防了。
他壓著我不管不顧地吻了下來,他親得很重,啃咬著我的唇瓣,攻城掠池,我被吻得渾身發麻,腦袋暈乎乎的,好久才反應過來。
見我麵色酡紅,整個人被他親得氣息紊亂,白裏透粉。
時朗有點得意地哼笑一聲,他點點我的鼻尖,親昵道。
「下不為例。」
然後離開了。
他離開後,我靠在房門上,整個人控製不住的往下滑。
房間溫暖,情人火熱的氣息還縈繞在鼻尖。
我卻止不住的全身發冷。
時朗,你送我的戒指,為什麼不能沾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