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自稱安臣的大少爺強迫我照顧了他一整天,在確定我的確不能為他弄來更好的吃食之後,他滿臉痛苦地咽下了我僅有的口糧——兩個饅頭。
“你這樣虐待爺,爺以後饒不了你。”他憤憤不平地在那張小到伸不開腿的床上翻了個身,咯吱一聲叫喚。
我表麵點頭哈腰,心裏已經把他祖宗十代都翻出來罵了一遍。
不過說來也奇怪,我被他這麼一通折騰,竟把之前還叫我尋死覓活的那人給忘了個一幹二淨。
翌日我醒來時,小床上那蜷縮的身影已經不見了。
我翻遍了屋子,確定他這回是真的離開,心中卻不知為何泛起幾分失落。
畢竟我已經好久好久,沒和人說過話了。
走了也好。我冷哼一聲。不然不被他餓死,也要被他氣死。
我攥著那塊玉佩使勁蹂躪。
而一舉一動都如此可恨的他卻信守了承諾,並沒有將它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