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三軍曾盤桓在北方,統領整個北方大大小小數十個山寨。
也曾無數次和朝廷作對,最後卻在韃靼進犯時率眾人一直將韃靼打回老巢。
鑒於他的勇猛,朝廷為了招安,封他為異姓王。
傳聞此人性格囂張,做事不按常理,是任人提起的混世魔王。
我被關了起來,不知道過了多久,才被人帶了出去。
眾人離去,房內獨留我一人。
高座上的王三軍目光邪魅在我身上來回打轉,手指搖動:“走兩步。”
我嚇壞了,隻能聽從他的話在房內轉了兩圈。
“不錯。”王三軍點頭:“不愧是謝凜金屋藏嬌的女人,這小腰,這屁股,嘖嘖......”
“你還不知道吧,為了給你報仇,你男人端了老子一個老巢。”
我心中一驚,急忙否認:“爺他不會......”
“不會什麼?”
王三軍欺身向前,將我按在牆上,滾燙的身子緊緊貼著我。
“你敢說,謝凜此舉不是為了你?”
我咬緊牙關,我不能說,若是我那樣說的話,可能當初那麼一丁點的價值都沒了。
“換做是我,這麼個大美人,老子也不舍的丟下。”
王三軍說著,手掌滑動,順著我的後背緩緩向下移動。
股間的手指想要深*入時,我壯著膽子顫抖道:“住手!”
“喊,繼續喊,老子就喜歡聽女人求饒聲。”
雖然我是在花坊長大,形形色*色的男人見過無數,但自從十八歲那年跟在祖宗身邊,便再也沒有遭受過這等欺辱。
我不能失身於這個土匪頭子,那樣我會沒命的。
一想到謝凜的手段,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
“除了這個你讓我幹什麼都願意,求你放過我。”
“真的什麼都願意?”
男人停下手指,我渾身冷汗淋漓,對上他戲謔的雙眼急忙點頭。
“願意,你要我做什麼都願意。”
見我嚇得瑟瑟發抖,王三軍笑的越發張狂:“美人一諾,值千金,既然如此,老子暫且放了你。”
“不過,老子要是不收些利息,便是便宜謝凜那龜兒子。”
說著,他雙手用力一扯,衣衫盡碎。
等我再次見到謝凜時,已經是半個月後。
悠悠蕩蕩的馬車帶著我向前,我回首。
身後的王三軍一臉痞笑:“小美人莫不是舍不得老子,放心,我們很快會在見麵。”
誰要和你在見麵!
土匪,流氓!
見到謝凜那一刻,我第一次在他麵前失態,痛哭。
謝凜將我摟在懷中,罕見的安慰:“別哭了,以後不會在把你丟下了。”
回去後的半年,謝凜身邊除了我的院子,在也不踏足其他姐們的房。
一時之間我風光無限,就連往日瞧不上我的那些夫人小姐們也廣下請帖,以能邀到我為榮。
可惜好夢終究會醒。
“茉姨娘有人送來請帖。”
我懶洋洋問道:“那個府上的?”
“是大將軍府上的大小姐李婉兒的及笄宴,邀請茉姨娘前去參加。”
這個李小姐是誰,我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隨手將請帖扔到一旁,我很快將這件事忘在腦後。
十天後,一輛馬車出現在府門外,說是李府派人來接我赴宴。
派馬車接我赴宴還是第一次,看來李家這個宴我是要非去不可啊。
自打上次事發生後,謝凜允許我單獨赴宴。
謝凜身居要職,在加上殘爆的性格,把能得罪的人都得罪了一遍。
刺殺的事也是三天兩頭的上演,若不是他武功高強,身邊侍衛如雲,命早就丟了。
不少人對他恨之入骨,但這份恨意隻能隱在暗處。
明麵上,誰見到謝凜不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謝大人。
謝凜殘暴不仁惡名遠揚,托他的福,我的大名也傳遍整個京城。
不少人都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,竟然能讓謝凜這個魔頭寵愛這麼久。
曾經有人求到我頭上,隻為能見上謝凜一麵。
那人一出手就是一大整塊的獨山玉,整塊的大翡翠透亮絲絲。
玉多見,但這麼大塊無瑕的玉還是第一次見。
我按下心中躍躍欲試的貪欲,斷然拒絕對方。
這件事傳到謝凜耳朵裏,他笑言:“茉兒是個膽小的。”
轉眼沒幾天,那塊獨山玉就出現在我房裏。
經此一事,我的名聲大噪。
坊間傳聞,想要見謝凜可先求我。
聽說後我笑,我幾斤幾兩自己不知道啊,我的富貴都是謝凜給的,若是沒有他,我什麼都不是。
自打那次起,我低調了許多,宴會能推便推。
李小姐自小隨父在漠北長大,和京城的世家女子不同,個性張揚又美麗。
時常一身紅衣騎著高頭大馬遊走在街上,就連當今陛下也曾讚譽,頗有其父風範。
李小姐的父親身居一品大將軍,剛回京沒多久,按說和謝凜並無多大交際,
但李家執意邀請我來,不得不讓我多疑。
下了馬車,走進院內,府內人影綽綽,四處張燈結彩,人來人往好不熱鬧。
看到我,廳內瞬間寂靜,眾人目光都看了過來。
按說像我這樣的身份根本不配出席這樣的宴會,但誰讓我背後站著謝凜呢。
“吆,茉姨娘來了,快,看座。”聽到動靜李夫人攜帶李婉兒迎了上來。
“這是妾身為小姐準備的禮物。”
一匣子碩大的南海珍珠,顆顆晶瑩剔透。
南海珍珠常見,但這麼大還顆粒飽滿的不多見,更況且一出手還是一匣子。
我感覺到李夫人的一怔,她應該是沒想到我出手竟然這麼闊綽。
我其實也不大方,主要是還得看對象。
李小姐一家和謝府並無交際,但我知道,謝凜最缺的是兵權。
李父在軍中頗有威望,若是能和他打好交道,說不定還能助謝凜一臂之力。
“茉姨娘真是太客氣了。”
李婉兒目光複雜的看了我一眼,我心中咯噔一聲,這丫頭心中藏著事啊,果然宴無好宴。
戲台上,戲子咿咿呀呀唱個不停,無視眾人的眼光,我撚著茶碗蓋子,慢斯條理抿了一口茶。
正在這時,外麵一陣喧鬧聲,有人高聲唱到:“北王到!”
北王,震北響王三軍!
他怎麼也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