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牢作為整個皇宮都難見天日的地方,基本上關著的都是罪無可赦的宮人。
每過一段時間,就有宮女把冷硬的饅頭和清水放在水牢專門用來送食物的窗口。
蕭綰的雙手都被粗鐵鏈吊了起來,活動範圍有限,隻能讓身體靠近窗口,用嘴去夠食碗,宮女有的時候故意整她,將食物放的離窗口遠點,蕭綰隻能忍著手上傳來的劇痛,用臉去挪動食物,好幾次夠不著,稀粥糊了一臉。
“綰兒怎麼變成這個樣子?”牢門外的女子發出嘖嘖的聲音,居高臨下地看著蕭綰。
這個聲音,不用說也是雲梨的,蕭綰毫無動靜,眼皮都不掀,繼續低頭喝著堪比清水的稀粥。
雲梨冷笑,她的心情,好得不得了,特別是看著蕭綰這個樣子,心裏更是湧上一股快感。
“把她提出來,我好問話。”雲梨眼中帶笑,吩咐獄卒。
獄卒露出諂媚的笑容,道:“雲妃娘娘,您是什麼身份,她這種低賤的犯人,還是不見得好,免得汙了眼睛。”
“本宮想要做什麼,還用的著你指手畫腳?”雲梨的語氣瞬間變得不善起來。
獄卒獻媚失敗,不敢多說,把拴著蕭綰的鐵索解開,拖著她走到了審問室。
在牢裏泡了數日,她身體上的傷口已經開始腐爛,身上的布料也已經破碎不堪,露出了被水泡的發白的皮膚。
此時的蕭綰,就像一隻死魚一般,雲梨捂著鼻子,退後一步。
“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來嗎?”見蕭綰不理自己,雲梨還是心情很好地開口道。
“不想知道。”
蕭綰平靜如水的麵容上毫無波瀾。
“我父親將你父母的頭顱懸掛在城牆,示眾半個月,讓其他的邪黨們看看叛國者的結局。”
蕭綰的眼神總算是有了變化,她死死地盯著雲梨,像是地獄的惡鬼一般。
“雲梨,你為何要這麼做?”
雲梨冷笑,“叛國賊罷了,人人得而誅之,這有什麼過分的?真不知道你這樣的蠢女人,陛下和連稷到底喜歡什麼?”
“雲梨,你不得好死!我家不是叛國賊!”蕭綰終於忍不住了,也不顧身上的痛楚,支撐著站起身來,舉起手銬,就向雲梨砸去。
“去你的”“一旁的獄卒一腳踹了上去,蕭綰本就是虛弱異常,直接被踹飛了出去,一口汙血噴了出來。
雲梨看著她淒慘的樣子,心裏更是開心。
“你越是傷心難受,我就越是開心。”
“給你兩個選擇,第一,你去軍營裏當軍妓;第二,你就在這地牢裏爛掉好了。”雲梨冷冷地盯著地上的蕭綰,像是在看一條死狗一般。
“不,你休想。”蕭綰咽下嘴裏翻湧的血氣,果斷地拒絕了雲梨。
“哼,還給老娘說什麼貞烈,哈哈哈,蕭綰,就你最高貴,就是因為你這個樣子,我才想踩你呀。”
雲梨笑得有些癲狂,“來人,把藥給她灌下去。”
一旁的宮女領命,大步上前,伸手卡住蕭綰的嘴。
“雲梨,你敢!”
“我還就敢,灌!”
宮女狠狠地掐住蕭綰,強迫她張開嘴,將手中的藥汁灌了進去。
“今天我就讓你這個貞潔烈女舒服舒服。”雲梨看了眼身後的幾個獄卒。
“她今天就是你們的。”
雲梨說完轉身離開。
苦澀的藥汁被粗魯地灌進去,嗆的蕭綰的內臟都在蜷縮。
幾個獄卒哪裏見過這麼漂亮的美人,雖然現在是衣衫襤褸了點,但掩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體。
比自家那腰粗臉寬的婆娘簡直好看了一萬倍,沒想到皇帝的女人,他們也能品味一番。
幾個獄卒的眼裏露出赤裸裸的欲望。
著眼前壞笑的幾個男人,蕭綰頓時一陣絕望。
“你們不要過來......”